元旦的旅行回来,孟小言照常回了学校。
关于求婚,她没有任何反悔的意思,可对结婚却没有任何往下推进的意思。
还好江渊继续忙忙碌碌,没有时间继续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她没有瞒着小白这帮室友,只是该怎么跟奶奶和妈妈说?这让她犯了难。
家里都知道她有个男朋友,可是对这个男朋友是圆是扁还一无所知。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跟家里说,她已经答应了求婚,她想象不出来家里人的反应。
事已至此,干脆眼一闭心一横,说一下得了。
孟小言跟奶奶打了个电话,聊了许久,直到最后挂断也没找到交代这件事的契机。
“唉……”她握着手机躺在床上叹气。
“言言,你有没有数过你这几天唉声叹气多少次了?”小白一进卧室就看到她这一出,笑着问道。
“有吗?”
“非常有…知道情况的呢,知道你不过是答应了求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奔赴什么刀山火海呢。”小白说着,扔了一颗糖给她,“来吃块糖甜一甜。”
“我刚刷了牙。”孟小言不解风情地将糖放在床头柜上。
小白不禁调侃,“也不知道江学长看上你哪里了。”
“因为我人美声甜啊。”
“姐妹,要点脸。我要哕了。”小白捂着胸口做呕吐状。
在古镇的时候,两人敞开心扉聊了很多,孟小言也问出了那个经典问题:为什么是我?
原本以为江渊会说出来什么浪漫的话,例如什么宿命感,一见钟情,似曾相识……
谁知完全不是这样,他漫不经心说着:“最早留下印象是你帮菜叶子来演兵当操作手的时候,当时只是寥寥几句话,却让人听的很舒心。之后是一刀被帮会里的姑娘们烦到不行,硬要给我说媒,其实完全可以推掉,当时恰好是我的生日,忽然心血来潮,想增加点体验,也算是给自己安排的生日礼物。”
他这番话使得孟小言大跌眼镜,“原来我是礼物啊???”
“是独一无二的宝物。”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点恶趣味?蛮变态的……”孟小言哭笑不得。
“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孟小言只能把这件事归纳为她的声音恰好入了某人的耳,姿色也尚可,总而言之,不是什么令人欣喜若狂的原因。
她又叹了口气,把思绪拉回来,拿着手机继续发愁怎么跟奶奶和妈妈交代。
小白走过来把她放在床头的糖拿走,“最后一块诶,我好心分给你,你不吃的话,我自己吃。”
孟小言哭笑不得,“一块糖而已,都给我了还要拿走。”
小白不以为然剥开糖纸塞进嘴里,“应该问你什么时候给我们发喜糖?”
“啊?”孟小言不解。
“答应求婚不该订婚了吗?我们那边订婚之后就要发糖的,结婚再发一次。”
“你就别开我玩笑了,八字没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