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关键,我简直头皮发麻。
联想先前白北望同我说过的某些细节,所有的一切都是对得上的。
包括为什么慈青女第一次见到他们,或者说白北望,就要跟着对方回家。
为什么慈青女会选择睡在夫妻两人的中间。
为什么慈青女会在饭桌上教训白耀祖,说别吃我家的饭.
自始至终,慈青女都是以一个女主人的视角扫视一切。
甚至今夜过来寻找白北望,也问的是他为什么不回家。
对白北望来说,家中只有一个古怪的老太婆,但医院里有自己的妻儿,去医院才是正常的。
但对慈青女来说,她的‘丈夫’不回家,是不正常的。
我有些头痛欲裂,不知道如何处理眼下的情况。
慈青女说要医治白耀祖的话,肯定是假的,她的草药若是真的有止血医疗的功效,白北望不会拼了命也要到处借钱给自己儿子看病。
所以,慈青女是在折磨着白耀祖慢慢死去。
按这个情况来看,白北望的妻子,绝对就是慈青女的下一个目标。
这白家一家三口算是好人吗?
绝对不是,甚至干的事儿绝对一等一的恶心人。
可他们到现在做的事情,似乎也罪不至死
但这里就有了一个巨大的问题,我能从慈青女的手下救白耀祖以及他老娘吗?
要知道,连二叔当年都束手无策!
我一阵头痛,思索无果,只得点亮了屏幕,看了一眼时间——
4:44
不知不觉,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我索性放空思维,放下手机,准备休息一会。
这个时间点很安静,不一会儿我就酝酿了睡意,只是半梦半醒之间,似乎听到耳边有轻微摩擦的声音传来。
那声音极轻,约摸十数秒的时间会响动一次。
响动的时候,就像是什么东西轻轻拂过枕套的一般,就在我耳边不远处重复的,重复的,重复的
抚摸着同一个位置。
与那声音同时而来的,还有一阵细微的风,或者说是气流,就这么轻轻盘旋在我的脸上
那气流一直不是很大,摩擦声也不是很大。
我困得睁不开眼,于是也一直没有在意那个声音,直到——
我听到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不是老鼠钻咬木板的声音,像是老旧的房梁被重物剐蹭后,不堪重负,发出的声音。
那声音我记得清楚,是从前住在碗窑村中的时候,经常听到的声音。
那时候村中没有冰箱,但乡下鼠蚁蛇虫又十分的多,于是二叔专门编了个大大的木篮,将家中一些时蔬挂在房梁上。
我身高不够,每每都拿不下木篮子,都是等我要吃的时候,二叔抬手给我拿那大大的木篮,给我取吃的。
偶尔木篮子的东西挂的比较多的时候,家中的房梁就会发出这样不堪重负的声音。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呢?
我现在可是已经搬到城镇里面,这里连房梁可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