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里有什么现在.”
阿捡见我久久没有说话,本已经掏出手机来准备收钱,听我这么一说,手指微顿,顿时抬起眼来看我。
六一.二二三.一五三.九
二叔当场割袍断义,想必心里也对常州内的事情有了抵触,这些年没有再关注这件事儿,所以不知道秦三手后来发生的事情
我就知道!
“没有,基本也就这么些情况,我干爹时常还说,她找的那些人丑的千奇百怪,真不知道慈青女到底为什么忘不了那个男人。”
但这样面相的人,优点也是非常明显的,那就是重义气,容易坚守原则。
平头百姓,有老婆,相貌平平,这些都太笼统了。
我看清楚他眼中黑多白少,尤其是左右下这三个位置的眼白较多,上只见黑,典型的下三白之相。
他人极瘦,气质阴鸷,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也不太喜欢对视,总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窥视对方,被发现后,又很快的隐匿自己。
但慈青女并不是普通女人,甚至在我心里,强到不能算是人。
我没能梳理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只能默默记下一切,继续问道:
虽然只是试探,但没想到,还真的有这条路子!
“你敢在我的面前,问我怎么杀掉我的干姑姑?”
“你花的五万块钱,在慈青女这里就要问走四万五了!”
只一句话,阿捡似乎被我说服,彻底释然:
“这倒是那我就和你说说吧,慈青女的堂口不是秘密,是常州东离区一间名为‘逢赌必赢’的棋牌室。”
“越是害怕什么,才越是要证明什么。”
我捕捉到这句话,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脑中速度飞快的一闪而过,只是我还未抓住些什么,便彻底消失不见。
虽然阿捡只分到二十万,就愿意动手。
但他真的抬眼直视别人的时候,目光深邃,令人不寒而栗。
阿捡还在沉思,被我一问,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往外说:
“你难道是十五太保的女儿,来常州认亲,继承她堂口的?难怪这么厉害,还能看出来是我动的手你以后可不能学她,到处抢人!”
阿捡作恍然大悟状,连忙抬高声音道: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二叔这样的性格,若是秦三手真的是什么十恶不赦,见钱眼开的男人,自然先前也不能当上二叔的朋友!
我皮笑肉不笑的牵了牵唇角:
我重新思索了一遍自己现在知道的线索,确定阿捡再不知道其他东西,而且自己没有什么想问的之后,这才缓缓开口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刚刚说你们什么活计都接.那杀掉慈青女,要多少钱?”
阿捡眼皮直跳,沉声说道:
“总之,我干爹可是慈青女的结拜义兄,手足亲朋——
我了解一些他这面相,很多人都说这样的面相,贪图物质,为财舍命,所以大多数人不喜,且孤立此等面相者。
我从容看向对方:
“与慈青女结拜的是你的干爹,又不是你,你又不需要守誓言。”
况且我还并不了解阿捡以及他的干爹,若是真请十一太保这接黑活的堂口动手,背叛的砝码一旦加的不够多,被黑吃黑都算是最好的结局。
我在内心下了定论——这条路子只能留待观察,并不适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