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场上有不少人都看向了人皮纸上拓印下来的那个字,黄教授再次掏出已经经历破译的三个字,这回倒是有人点了点头。
陈情义品了一口茶,答道:
“确实像。”
“不,看着就是字叠在一起了。”
黄教授挺了挺胸膛,再次提起笔,划出了一个文字:
“至于这个字,以我的判断,它其实代表的是象形字。”
“大家看到这个字的第一反应是什么?你来说!”
阿捡打着盹,被这么一点,像是被老师突然点名的学生,罕见有几分慌张:
“我吗?”
“我看不太出来,这一个字怎么看着有点像小黑方块.?”
黄教授激动的神情还没褪去,听了我的话,顿时一蒙:
“怎么了?又有什么想法,或者要补充的吗?”
“这倒也不是,只是其他字都没有那么强的指向性。”
我完全是信口胡诌的!
我就是想改变一下这位黄教授的想法,告诉他想法是错的,不能这样破解,怎么就变成我没错,他倒是改变主意,直接要开始调资料了?!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其实,代表的是一棵树!”
“我们直接从谜面上分析,起点就和当时的人一样。”
“这张人皮纸胸前的部分有些盈余,男人胸前的皮肯定没有那么多,说明这个被剥皮的人肯定是个女人。”
“第二个字中,‘东’‘日’‘人’,东不止方位,也指方向,而这些叠加的文字中,‘日’中瞧不见究竟有几撇”
“越国用的是什么钱币,钱币东边的方位,就不能是陶朱公暗示的第一个字吗?”
“还有您说的这棵树,不单单像是树,也像是井,上面胡乱的条纹,怎么就没有可能是往井水里面投物,或是寻觅边缘有数道绳子的古井,从古井中找线索呢?”
“我是想告诉您,以您这样的连蒙带猜的推断方式,我也会而且给我五分钟,我能给你出十个版本。”
“如果知道大致方位,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如果人手不够,我现在就申调人手.”
“但我们有个最大的优势,那就是我们已经知道各个人的结局。”
“黄教授,冷静,冷静!”
“虽然有些名作也有错字后的涂笔,但这个显然不是。”
“不如这样,从这张皮本身,还有从陶朱公家世上开始调查吧。”
“下方既然如此严实,为何上方没有遮盖呢?”
“而且这个小黑方块的下方被遮盖的严严实实,上方则发散了好几根的笔画”
这位黄教授的脑子为何总是忽上忽下!?
他的科研水平如何我是没搞懂,但我真的看出来了他后台委实过硬!
我张了张口,在好几道目光的审视下,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因为我从一开始就是瞎说的。”
“陶朱公说的‘以期来日’,究竟是将人皮纸给了谁?”
“这样,那我现在开始调取陶朱公当时年代的钱币照片.”
我几乎目瞪口呆,眼见对方似乎要拿起电话,开始拨号,我连忙道:
众人的目光瞬间向我投来,我深吸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