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教授连连摇头,示意学生再沏一杯茶:
“什么不好好说话,不存在的!”
“我就喜欢小姑娘这么直白的说话方式!她想怎么讲就怎么讲,一点毛病都没有!”
“哪怕是现在要踩在我头顶讲,我都嫌弃我头不够大,不够踩!”
四太保斜眼看了黄教授一眼,轻轻摇头叹了口气。
这黄教授,当真是个有趣的小老头。
我原先因小薇生平而压抑的情绪,稍稍被冲淡了一些,想了想,整合现在所有的线索,原原本本将这个故事重新过了一遍,末了才重复道:
“既然觉得你说的是对的,那他们见没有财宝,肯定就走了,对不对?”
许久没用纸人寻亲之法,我都险些忘记了有这招。
边上就是黄教授那求知若渴的眼神,我不敢与他对视,只能朝着四太保表达自己的不可置信:
“他们,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我说的话?”
已经找到墓葬了?!
“我弟弟昨天晚上睡觉抢被感冒了,我去照顾他。”
我终还是发出了一声叹息:
“这是千年前就捏造的谎言,所有人都被骗了。”
四太保放下茶盏,难得温声道:
“留白还有事情?”
“总之就是这样,小姑娘你不用妄自菲薄,不是他们轻易相信了你的话,而是你的逻辑无懈可击。”
我有些无奈,含糊说道:
“你也好好说话,你又不是七八岁,你都要七八十了!”
“现在既然不需要,我就不搬出来丢人现眼了。”
黄教授被呵斥一声,也不气恼,立马笑呵呵的说道:
“行了行了,别吓坏孩子。”
“死不死的,也不避谶!”
“我们只是刚好是后来者,能碰巧知道所有人的生平,所以才有缘得见这个故事。”
“三夫人包藏祸心,小薇从小在内宅中吃尽苦头,草草私奔嫁给王生之后仍然没有获得幸福,王生对岳父的敬畏更甚于对小薇的喜欢。
四太保亦是点点头,两堂口的人一走,屋内顿时就只剩下四太保,我,以及黄教授师生三人。
但我此言一出,黄教授立马抬头震惊的看了我一眼,显然对于这种要求,他这辈子都没见过。
“您和您亲家再好好说会话?”
“那都已经让我知道了,我难道还能不看看你的这个堪比检验机构的手段吗?”
“还有谁要走,也都走了吧。”
我听着耳边的吸气声,解释道:
在场之人听了我的解释,或是叹息,或是暗暗点头。
四太保呵斥一声,拐杖重重点地:
“中年的王生已经变卖家产,买地‘耕种’,他必然是对财宝痴迷入骨。
那不是更好解决了吗!
我当即便道:
“抱歉,我不太关注考古界的动向。”
黄教授又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