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这样吗?’
“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你资助的小孩子多大?”
“六年前每个小孩子一个月需要六百元,先前我想着他们应该差不多要上高中,而且女孩子会有不方便要钱的时候,每个人涨到了一千二百元。”
给公输忌写信的,是大人。
一一四.四一.七四.一二九
“有句老话叫做,赌狗不值得同情。”
“你慢慢和这个人淡化关系吧。”
这也是平日里小孩子无法模仿大人的笔迹在试卷上签名,签了名也很快会被老师认出来的原因之一。
公输忌在缓慢的摸索着东西,我躺在床上沉吟好半晌,才恍惚明白,似乎确实如公输忌所言。
乡下可以种地,哪怕是小孩子无力耕种小麦或者稻米这些粮食,但播撒一些菜种也一定没有问题。
我几乎是,一路走到哪里,一路死到哪里。
我沉默几分钟:
公输忌不再说话了。
那么她反倒是有可能走到最后的。
其他地方,消费很低。
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以我二叔为例,一月消费大概在两三百元左右。
也许,无数次的骰子滚动间,说不准何时,就有一次会有犹豫。
烟花厂和学校的概念,出发点就是不一样的。
“我这一年的状态,其实并不是太好,信件不方便携带,我就拍照留存到手机里。”
气氛就此沉寂下来,我翻了翻他手机里面的相册,眉头蹙的越发紧:
“这些是被你资助的孩子给你写的感谢信?”
更别提现在读书都是义务教育,书籍都是免费的,只需要购买一些基础的学习用品。
我从小就待在落后的村庄里面,我当然知道每个人每个月一千两百元象征着什么。
但她偏偏说的是,想要建一个烟花厂,而且还说的是,想继承赌鬼父亲从前的愿望,走家里的老路,好好的经营烟花厂。
别说后面每人涨到一千两百元,就算是每人每月六百元,六年的时间下来,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树木。
如果余佳佳当时和我说的是,‘要建一个学校’。
我简单将余佳佳的事情同公输忌说了一遍。
小孩子的腕力和大人的腕力完全不能抗衡。
公输忌往床沿挪了又挪,才道:
“照顾阿爹,等阿爹死后,我应该会去瑞安。”
“你被骗了。”
“你很善良,虽然你也说不太懂情感是什么,但还是帮助了她。”
“我找一下照片。”
我还是一刻不停的翻看照片。
公输忌终于也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艰难的撑起身子,回答道:
“我最先开始资助两个小孩子的时候,一个是八岁,一个是九岁,说是父母双亡,村集体才面向社会寻找爱心人士。”
瑞安,一个声名不显的南方小城。
“你在暗示我觉得我不会建学校吗?”
别小看母爱的力量。
“听说那里的有很多需要帮助的人,我届时应该会变卖家产,在哪里建个希望小学什么的一定会注重情感课程,以及生理健康。”
那个大人在有意无意的‘写丑字’。
一写,就是六年。
谩辞哗说:指谎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