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摇摇头，他早就跟萨满圣女商量好了，一定要在岳家身上切下一块肥肉下来，不然等着岳家进了关里，那萨满教就真的没机会了，所以大长老也是在心中早有腹稿，他不怕我爷爷掀桌子直接摧毁长白山，山没长腿但是人长了啊，到时候就算是真的让岳家人把长白山摧毁了，那天道算账的时候，惩罚的大头也绝对是岳家，天道厌恶啊，古来有句话说得好啊，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天道厌恶那就不是简单的运去英雄不自由了，岳家搞不好都会化作飞灰，他就不信岳家家主敢把事儿做的那么绝。

“呵呵，岳家全家上下，能换来你萨满教颠沛流离一蹶不振，我岳家不亏。”

我爷爷笑着摇摇头，要说炸了长白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爷爷当然很清楚，可是要说岳家被人切割蚕食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爷爷更清楚，到时候吕家家主也许会伸手拉岳家一吧，可是之后岳家和吕家的关系也会慢慢的淡了，以后再有人要分食岳家还有谁能拉一把岳家呢，不会有了，岳家会慢慢的消失在玄界，甚至那些人担心岳家后人乱说话，等待岳家的也是满门尽数被杀绝，既然左右都是满门灭绝，那就不如拼一个轰轰烈烈

“你身为一家族长，不要那么激进，对谁都没好处。”

大长老皱皱眉头，他最烦的就是动不动就掀桌子的人，明明都是有身份地位，都是有老有小的人，动不动就掀桌子拼命，实为不智。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爷爷看看萨满教的几人，眼神里带着决绝，做出一副拼命的架势，一脸的视死如归。

“元景皓可不是谁都能学的。”

大长老当然知道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典故，只是那些人可都不是一般人，自古以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很多，可是有好结果，可是没有几个。

“岳家就只有一个选择，要么萨满教礼送出关，要么岳家全家上下跟你萨满教鱼死网破。”

我爷爷看着大长老，眼神坚定，语气决绝，带着一丝恨意，大有一股子绝境拼命的样子，眼睛的眼珠上都带着一丝血丝，看着人都有些疯狂。

“鱼是肯定会死，会死的一个不剩，无论老幼妇孺，可是这网一定不会破，你换个条件吧。”

大长老摇摇头，他虽然很想杀了岳家人给自己儿子报仇，但是他也真不想跟岳家人拼的两败俱伤，他太清楚萨满教要是没了长白山，那真就是颠沛流离了，关里他们进不去了，关外除了圣山所在的大兴安岭，外围的其他山脉没有合适的龙脉了，总不能萨满教举家去出国去苏联吧，那萨满教真是被玄界扫地出门了，非被人笑掉大牙不可啊。

“试试不就知道了。”

我爷爷听到大长老让他换个条件，这一瞬间我爷爷明白萨满教也不是那么不在乎长白山的，所以他就更要赌上一把，就赌萨满教不肯放弃长白山。

“那就是没得谈了？你去摧毁了长白山吧，不用谈了，你们两家也陪着岳家一起承担这份天道因果？”

萨满圣女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的，这时候睁开了眼睛，直接掀桌子了，让我爷爷去摧毁长白山吧，她转头看向吕家家主和许大供奉，问他们两个是不是要陪着我爷爷一起发疯，是不是真的能不在乎天道的厌恶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