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例外。

小霞没什么大碍，但是太冷了，船主让他们先进船舱里，还给了她们毛巾和大衣。

“我不用，给她披上吧。”修默末笑了笑，将大衣披在了小霞的身上。

小霞哆嗦着，眼神依旧还有点呆滞，但更多的是对死亡的恐惧，以及一点点的麻木。

“现在知道害怕了？”修默末问了一句话。

小霞听到了声音，抬起头看向修默末，“就是你救了我吗？”

“先不说这个，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吗？”修默末再次重复了她刚才的话。

“嗯。”小霞抿了下唇瓣，应了一声。

“那在你准备跳下去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

修默末又问，“是不再被欺负的解脱？还是不被相信的痛苦？又或者是以后不用再被当成保姆使唤的高兴？”

这话问出口以后，小霞猛然抬头看向她，眼底闪烁着震惊，似乎是没想到……

“你知道？”她喃喃着开口，甚至有些许失魂落魄。

“我只知道一些，不知道所有。”

修默末笑，“你看来如同大山一样将你压得喘不过来气的东西，在我眼里只是一件很小的事。”

小霞眼睛通红，浑身还在哆嗦着，沉默了良久。

“修默末！”外头传来了权西倦的声音。

“你可能要先去一趟执法局，之后才能回家，你要是晚上能想办法出来的话，我在明记小笼包旁边民宿的三楼等你，用这个能进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