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局有没有被渗透你自己心里清楚，那是他们该做的事情，也是他们的义务，他们会有无数种理由不保护你的家人。”

修默末警告，恩威并施才能够彻底拿捏人。

“我知道，我不蠢。”曹奉点头。

“说吧，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从你上任主任这个位置也有三年多了，你是什么时候被买通的，从你海关走私军火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共走私了多少军火，这些你总得有记录吧？”

修默末觉得以曹奉的心机，不可能不留后手，避免被卸磨杀驴。

“有记录，但是我现在不能给你，不是因为我不想给你，而是我现在给不了你，它被放在了一个特殊的地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现在临时要是去取的话，万一被他们发现不对劲就麻烦了。”

曹奉垂下了眼睑，“他们大概心里也有数，我应该是存了证据的，加上他们需要我帮忙，所以现在不敢动我，指不定他们现在也在监视我，我现在一直在玩女人，也有一点是为了放松他们的警惕，让他们认为我乐不思蜀了。”

“别为你的欲望找借口。”修默末没好气的开口，这话也就只有三分之一是真的。

曹奉讪讪一笑，“三年零五个月前上任的，上任两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份威胁信，威胁信上写要举报我私自贩售军械，我当时就傻了，关键是上面还写了很多证据之类的，我以为那是伪造的，没想到会是真的。

因为在我上任的第一天，就又一批紧急的文物需要出口，当时经过海关的时候，是我签的字，是博物馆馆长亲自来的，我认识这个人，想着可能确实是着急，又给我看了单子，所以我就签了。

没想到，那实际上就是个套，只有上面一小批是赝品文物，剩下的全部是军火，我新官上任，怎么都想跟博物馆馆长搞好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