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出来。”万林瞧见李四十那副欠揍的模样,顿时怒火中烧,胸腔里似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双眼圆睁,满含愤懑。
“有种你来打我啊。”李四十却仍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戏谑说道:“万掌门,方才您那被压于地上、狼狈不堪之态犹历历在目呀,恰似那折翼之鸟,失势困厄,怎的这会儿却在我这儿佯装威风了?莫不是忘却了自身困窘,妄图在此虚张声势乎?您呐,当真是徒有其表,外强中干罢了,有何底气在此耀武扬威,也该照照镜子,审视一番自身斤两了,哈哈哈。”
万林气得浑身发颤,伸手指向李四十,怒斥道:“你这等卑鄙宵小之徒,只会龟缩于他人身后,凭借那三寸不烂之舌,在此大放厥词,聒噪不休,实乃无耻之尤,真真有辱斯文,这般行径,岂不让人贻笑大方!”
“哼,我本就非那自诩高洁、沽名钓誉之辈呀。”李四十脸上笑意不减,甚至还微微欠身施了一礼,可那语气却满是嘲讽,“我不过是那市井坊间一小小人物,却偏能将您这堂堂掌门气得七窍生烟,也算是别样本事了。您又能拿我怎样呢?瞧您此刻,面如猪肝之色,怒发冲冠之态,再这般气急攻心,恐要毁了你的道心了呀,届时追悔莫及,可莫要怪我未曾好言相劝呐,哈哈哈哈。”
“你……你着实巧言令色、胡搅蛮缠!”万林被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憋出这一句,却仍难解心头之恨。
“哟,这会儿嫌我巧言令色、胡搅蛮缠啦,那先前您盛气凌人、仗势欺人之景,又该作何解释呢?”李四十双手抱臂,身子轻轻摇晃,尽显那副无赖做派,“我可还候着您老来好好‘教导’我一番呢,您倒是快些动手呀,莫要光在那儿吹胡子瞪眼,徒留一副怒目金刚之相,却毫无威慑之力哟。”
“哼,本王可不和你这般宵小之徒争论,待本王收拾了你们老祖,定要将你挫骨扬灰,让你为今日的狂妄付出惨痛代价!”万林怒目而视,眼中满是森然寒意。
“哟哟哟,说大话谁还不会呀,等会儿呀,我还要站你头上拉屎呢,看你能奈我何!”李四十撇着嘴,满脸不屑,那副无赖模样尽显无遗。
“粗鄙!真没想到你身为昆仑的掌教,说话竟如此污秽不堪,简直有辱斯文,枉为一派之尊!”万林眉头紧皱,满脸厌恶地斥责道。
“你家住海边吗?”李四十却不接这话茬,反倒抛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万林不禁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那你管得那么宽!”李四十趁机讥讽道,还故意朝万林翻了个白眼,“娘们唧唧的,啥也不是,就会在这儿装模作样,摆那高高在上的架子,也不嫌累得慌。”
说罢,他还朝地上啐了一口,那副痞气十足的样子,着实让人又气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