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纽约,一处社区。
门外是招牌林立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街道边的流浪艺人手指轻快地摇摇晃晃,街角响起悠扬的萨克斯独奏,路过驻足的听众大声喝彩,现在正是夜生活开启的时候,纽约这头金钱规则下的巨兽在人潮中仿佛活了过来,肆意挥洒自己的气息。
金色的威士忌倒入杯中,里面放上几块现从冰箱里面拿出来的冰块,次元大介调好酒推到年轻人面前:“请用。”
北川秀树举起酒杯透过床边投射进来的微光看了看,里面透明的冰块在杯底倾斜晃动,冒起绵密的白色气泡。
“威士忌么,”他把杯子放到桌上,看着面前刚刚给他倒了一杯酒的大胡子:“抱歉,我还没满二十岁,在曰本不满二十岁饮酒是犯法。”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为之侧目,他们都知道这明显是托词,曰本确实二十岁才能饮酒,不过这法律管得住眼前这个看着温和甚至有些人畜无害的少年么?
前天他还在巴西热带雨林里面放了个大烟花,炸翻了一堆斯特拉达穆斯教会的武装人员,现在那地方已经被巴西的军方派兵进驻,诺斯特拉达穆斯教会不得不忍痛抛弃雨林里面苦心经营了多年的基地。
现在他居然说什么?未成年人不饮酒!对比这家伙闹的动静和现在这幅好好学生的姿态可以说相当具有反差感。
人不可貌相啊!!所有人都在心里感慨。
就在这时,一只毛手搭上他的肩膀:“有什么关系嘛,这里是美国不是曰本,像你这个岁数的年轻人已经在开银帕,飞叶子了。”
北川秀树随手扫开这个自来熟猴子脸的毛手毛脚:“我对猴子过敏,在动物园里面闲逛的时候,我都是远离猴子山的。”
鲁邦毫不在意北川秀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就像上赶着对女神献殷勤的舔狗一样热情似火:“不要这么客气嘛,北川君,年轻人就该勇于尝试才对。”
“我过来只是听说诺斯特拉达穆斯教会的教主在这里,可不是来你们家里面让你们发扬待客之道的,你确定他真的在这里么?”北川秀树叹了口气,他真不擅长应付鲁邦这种厚脸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