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刹那间!
秦淮茹的思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多年以前那段难忘的时光。
那时,她的父母千里迢迢从远方赶来京城,而他们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为女儿的未来做出重要抉择。
记得那个时候,哥哥秦淮安先行一步来到京城,原本只是接替她工作一段时间。
然而,谁能料到,她的父母竟会紧随其后一同前来。
他们踏入这座繁华都市后,便马不停蹄地开始为宝贝女儿寻找合适的归宿。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不懈努力,当真寻觅到了好几户各方面条件都颇为出色的人家。
这几户人家无一不是家境殷实,家庭成员不仅有稳定的工作,而且相貌堂堂,毫无丑陋之处。
然而,她秦淮茹却未能把握住这些难得的机遇。
说起来,倒也不能完全归咎于她的矫情。
一直以来贾张氏便不断向她灌输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
女人应当从一而终,与自己的丈夫生死相守,哪怕他已经离世。
贾张氏便是这般坚守着贞节牌坊一路走来,从未有过半分动摇。
受此影响,秦淮茹心中对于改嫁之事始终存有顾虑,这种守寡的思想犹如一道枷锁,牢牢束缚住了她迈向新生活的脚步,致使她一次又一次错失改变自身命运的良机。
更糟糕的是,由于当时秦淮茹的一意孤行,执意不肯听从父母的劝告,甚至不惜与娘家亲人彻底决裂。
如此一来,她连最后的退路——回到乡下老家也被彻底堵死。
最终落得如今这般凄惨的境地,回首往昔种种,秦淮茹心如刀绞,痛苦不堪,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刺着她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如今岁月匆匆,人也渐渐老去,本以为这院子里能出一个有能力、有本事的人,可以让自己跟随其后享享福、沾沾光。
可谁曾想,竟然还有人要从中作梗,蓄意加害于她。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怎么老是有人跟她过不去?
回想起这一生所经历的种种磨难与坎坷,秦淮茹不禁悲从中来。
难道说,她这辈子就是如此命苦,注定要遭受这些不公和苦难吗?
是不是她做了什么错事,才会招致这样的报应呢?
想到这里,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从秦淮茹那略显憔悴的脸庞滑落。
她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痕,但那泪水却仿佛无穷无尽,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偶尔还会传来几声轻微的抽泣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凄凉。
刘家兄弟俩——刘光其和刘光天此刻满脸阴云密布,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
这两个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女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像两只无头苍蝇似的被她耍得晕头转向!
此等屈辱简直就是生平未有之奇耻大辱啊!
那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着,不将这口恶气出掉誓不罢休。
经过一番密谋之后,刘光其与刘光天二人毅然决然地做出了决定:
暂且按兵不动,等待何雨柱回来,再联合易忠海一同去找那可恶的谭映茹算账。
他们要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地揭穿这个贱人的真面目,让所有人都看清她虚伪阴险的嘴脸。
怀揣着满腔的愤恨以及对未来复仇成功的热切期盼,这一行人踏上了归京之路。
一路上,他们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谭映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报复的场景,幻想着到时如何让那个女人颜面扫地、身败名裂。
另一边,远在香江的何雨柱早已悄然归来。
事实上,他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并且是以假冒他人身份乘坐飞机抵达的这座繁华都市。
此时此刻,他正悠然自得地坐在自家开设的洗脚城内,与几位容貌姣好的妹子围坐在一起,兴致勃勃地玩着斗地主游戏。
这玩法倒是颇为简单直接:何雨柱若是输了便需掏钱,而妹子们一旦落败,则得脱去身上的一件衣物。
此时,牌局正酣,气氛热烈非凡。其中一个娇俏可爱的小丫头眼见局势不利,不禁有些焦急起来,嘴里嘟囔道:“不行,这牌我还能打呢,我可还有袜子没脱呢!”
她那副着急忙慌的模样惹得何雨柱桀桀大笑。
“来来来,别停下,咱们接着玩儿……”何雨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满脸都是欢快愉悦之情。
然而,正当他沉浸于这场欢乐的游戏之中时,一名干练的女管事快步走来向他禀报:“老板!苍井国那边又派人来了,这次他们依旧是为了索要粮食而来,而且还希望咱们能够多卖给他们一些。”
这名管事女子在汇报情况的同时,还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两位穿着袜子的女人,心中暗自揣测想必老板今天赢得真是盆满钵满啊。
听到这个消息后,何雨柱并未多加思索,只是随口应道:“那就多卖一些给他们吧!”仿佛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桩罢了。
如今放眼全球,各个地区皆面临着严重的粮食短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