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看看他是替谁受的折磨!”琥珀狠狠给了他一拳,“你别以为自己清白,栗子的死,所有人都逃不了干系尤其是你陈歌!”
“闭嘴!”
“怎么,还不让人说吗?他死之后,你和林念联手把我终生囚禁在这个地方,还让徐末告诉我不达到多少等级就不放我出去,这他妈不就是终生囚禁吗!你在那装什么!”
“当初没和她一起杀了你,是我们太仁慈。”
“你们两个,一个婊子,一个渣滓,真是天生一对啊。”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你个杂种。”
“你说什么?”琥珀似乎对这个很介意。
“以为谁不知道吗,你是怎么来的,你不是最清楚吗,还需要我来给你重复一遍吗琥珀,你为什么没有姓,你为什么叫琥珀,啊?呵,你自己知道啊,哈哈。”陈歌病态的笑刺激着琥珀的感官。
“因为你就是个野种,你知道你爸是谁吗?就是因为你不知道你爸是谁,所以你才没有姓,你妈把你生下来压根就不想看见你所以把你丢进垃圾堆里,还是一群狗把你叼到福利院门口的,你干脆问问那些狗叫什么名字,你跟它们姓好了。就连你这个名字,都是那些人看你的眼睛颜色是琥珀色才给你起的,真以为自己和琥珀一样珍贵呢,你这个名字,还真是讽刺啊。”
“闭嘴,闭嘴!”琥珀一拳一拳地打向陈歌,我推门而出,一巴掌打在琥珀脸上。
“你他妈打够了没?”我沉着脸说。
还以为他是什么稳定的人呢,没想到也是个疯子,疯起来,和贝妄也不分上下。这种疯子,可是会影响我后面所有的计划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谁?”他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怪不得呢陈歌,真的很像啊。”
他看见一眼站在我身后的陈歌。
“像栗子,是吗?”我说。
“你也知道他啊。”
“听说你叫琥珀,”我走近他,举起他的右手,晃了晃,然后一折,软软地塌下来,“真的是,完全没有琥珀的光泽啊,你这样的,只配生活在碎石堆里被人踢着走吧。”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似乎没想过我会对他动手。
蠢货。
真是蠢货。
完全没有考虑过利害关系的蠢货。
“陈歌,你训练的一条好狗啊。”
“你嘴还挺硬,”我拍了拍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我挺喜欢你这颗牙的,不如你送给我,如何?”是那颗虎牙,小小的,尖尖的,只有一边有。
“滚……”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自己掰了下来,“还不错嘛,挺白的。”我拿起牙对着灯光看了看,“疼吗?”
对于这种不听我命令的玩具,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身体的零件拆下来,然后重新改写他的程序。
陈歌走过来,把我手里的那颗牙丢给琥珀,“别脏了你的手。”
“也是,走吧。”
我把陈歌带回房间。
“他刚说的,不是真的。”
“什么?哪句话?”琥珀说的很多,我都没在意。“那种废物说的话,能有几句是真的?”我笑笑。
“你不是替身。”
我倒水的手一顿,歪了,水全在外面,顺着桌子滴在地上。
陈歌来到我身后,用手绢擦着桌子,然后从我手里接过杯子,“你和他,除了瞳术之外,一点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