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
吃完午餐,冷心端着一碗药膳走进来,“容薏,殿下该喝药了。这碗药,你喂他喝。”
殿下自己根本不可能主动喝药!
她刚才又试探着去喂,他看都不看。
她明白,他在等容薏。
赫连沉枭怒火中烧,想象中是一回事,亲眼所见是另一回事,好你个夜千泽,竟敢如此觊觎我的女人!
想也未想,冷厉嘲讽:“他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不会自己喝?还要女人喂?!”
容薏一懵:“.....”
他,在说什么啊?
以前是当大官的吧?
现在可是保镖,该猥琐就得猥琐啊!
冷心也愣了会,旋即瞠目愤怒:“你算什么东西?认清自己身份,你只是个保镖!殿下的事,你也敢多嘴?”
赫连沉枭此刻才记起,他现在,是个保镖。
强忍着,一语未发。
冷心继续训责:“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既然落魄到当了保镖,就该有觉悟,这夜爵城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不想干就滚,有的是人挤破头想进来!”
容薏暗中戳了戳男人的背,示意他学会低头。
赫连沉枭紧绷着薄唇,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为了这三天能呆在她身边,他忍!
容薏接过碗,往夜千泽的起居室走去....
随着距离愈近,空悠婉转的旋律钻入耳中....
是口琴吧?
她竟然听到一丝哀愁在里面?
是错觉么?
推开起居室门,看到夜千泽正站在露台上,背对她....
走近,发现他双手皆扶住口琴,略殷红的唇抿着,显然是他在吹。
容薏一惊,“你的手好了?怎么把固定的绷带拆了?”
只剩下胳膊肘骨折处还打着石膏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