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一直摇头,“不,景特助,不是你,是我害了赫连沉枭!是我!”
如果她不上断情崖看风景,这一切不会发生!
夜千泽不会出事,他更不会出事!
景行又叹口气,“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何用?容小姐,我虽然心疼二爷,但也不能自私地去怪你!
世间许多事,不是你躲避,别人就找不到,伤害不到你了。
对方这股不明势力,已经暗中盯上二爷好几年了!
不知这次是冲你来,还是冲二爷来!
或许,你才是受害者!
如果对方摆明了要伤害你和二爷,无论我们怎么防范,都不可能万无一失!”
容薏涩然笑了笑,她何尝不知这个道理?
但她现在,无法将自己置之度外。
赫连沉枭,确实是为救她至此。
他真的太傻了!
干嘛要跟着她跳崖?
还替她挡掉掉落的岩石!
“容小姐,其实,你只有手腕脱臼的外伤,但二爷却心疼的不得了!我怎么劝他先检查自己的胸口,他都不听,非要一直陪着你。而你这一休克,就是一下午,他就那么坐了一下午。
遇到你,真是他的劫难。
在你之前,二爷没有弱点。
而现在,他有了,并且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