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沉枭深幽锁着她,“嗯,我自愈力极强,伤口很快会愈合。”
容薏宽心,“确实,你手术的刀疤,都快没了。”
这个男人,真的很强大。
男人紫瞳缩了缩,倏然问:“上次我发狂,你都看到了,不觉得....我是怪物?”
他记得,景行说过,她回来抱着他,给他上药,做生日蛋糕。
容薏心忽然很酸,差点掉下泪,强忍着:“赫连沉枭,不要用怪物来形容你自己。”
你很好,比所有人都好。
如果你是怪物,那别人都是....禽兽不如。
“难道不是吗?”男人眯了眯眼,不确定问:“每年会发狂,见谁咬死谁,小时候,佣人保镖都暗地里,叫我怪物。”
“那是他们没见过真正的怪物。”
“那我是全色盲?”
“那正好,你看不清这个世界的恶心。”
“那我还没有味觉?”
容薏忽然轻轻一笑,话题怎么突然由沉重变得活泼起来,“没有味觉不更好?你可以少吃点好吃的,减肥。”
赫连沉枭陡然抓住女人在擦他脖子的小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可我的心,在右边。”
这么多不同寻常,还不是怪物?
从记事起,他就觉得,自己是怪物。
“那又怎样?”
容薏深凝他,傻瓜,这样的爱,更加独一无二,不是么?
“女人,我想要你....爱我。”
赫连沉枭目不转睛,睥睨着她,一个字,一个字,不容反驳。
可等来的,是长久的沉默。
他拧起眉心,发了狠,吻上她....
该死的女人,他想要她爱他,就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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