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只知道热,好热,热疯了。
面前男人的唇,很凉,很舒服。
她求生的本能,让她最终抛弃了自尊和面子,只想狠狠榨干他。
赫连沉枭哪肯轻易妥协?
他别开脸,戏谑地笑:“女人,我说了,你必须求我。”
容薏虽脸颊像熟透的红番茄,药效发挥到了极致,但仍是残存了半分理智。
她冷哼一声:“呵,赫连沉枭.....你也中药了.....谁胜谁负,言之过早!”
“那你就试试。”
容薏不服输地咬紧了唇瓣,小(手)下(移),(解)开男人的皮带。
赫连沉枭又想笑:“继续。”
今晚,任她翻出无数的花样来,她也输定了!
容薏看他没反应,再次将他的皮带给扣上。
“就这点能耐?”
她怒了,开(开)合(合),将她的皮带放在手里把玩了好几个来回。
“容薏,你这点伎俩,就想勾引我?”
容薏彻底暴走......(此处脑补1万字)
看她难受,赫连沉枭也好不到哪里去。
按理说,以他对她的占有欲,早就把持不住了。
但他今晚,势必要她输,再难受也忍着。
容薏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了。
她觉得,再不投降认输,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从此,她就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憋死的女人!
她不要啊。
这特么太黑历史了。
“赫连沉枭,我....求你。”
容薏的声音,低低沉沉,像只呜咽的可怜小猫,很是委屈。
“叫我什么?”
“老.....老公。”
赫连沉枭一把扼住女人的下巴,胜利的姿态看着她:“再叫一声。”
“老....公。”槽你妹,明天,你给我等着!
“大点声!”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