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薏挑衅地看着他:“嗯,人家当然知道了。就怕,人家给你暖的太烫,你受不了啊。”
赫连沉枭啄了一下她的下唇,“我不怕烫,你应该担心你自己。我太大,你能不能受得了。”
小女人,他在考虑,一会到底要不要在床上办了她。
小染羡慕地看着,“先生,我先出去了。”
她还为他们细心地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二人。
赫连沉枭不动声色扫了一圈这个房间,窃听设备依然隐匿在角落里。
他关上了吊灯,将女人抱上了床。
挑高的帷幕半开着,皎洁的月光洒进来,照着女人一双弯弯的美眸。
他有很多话想问她,但不能说。
他只能把她压在身下,伸出粗粝的食指,在她锁骨处,一笔一划地写字:【老婆,我想你】
容薏一怔,他这是在她胸口写字吗?
眼神示意:你再写一遍。
赫连沉枭低低邪邪地笑了声,再次写下:【老婆,我想你】
容薏眼眶红了,昏暗中,她感受到上方,男人熟悉的呼吸声,熟悉的气息。
忽然,好想哭呢。
她将男人的浴袍胸襟敞开,小手悉悉索索地摸上他肌肤紧实的胸膛。
赫连沉枭呼吸一重,几乎是立刻就有反应了。
他去抓她作乱的小手,却被她躲过。
容薏一笔一划,学着他,在他心口处写字:【智障,我也想你】
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