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点头,拿钥匙开了门,走进去,关上门。
钱副官站在外面,一脸懵逼啊。
司令,夫人,你们这到底要干嘛?
明明没离婚,还是一对夫妻,这是要分居?
分居也就罢了,能分的彻底点不?
你们两个人对门而住,这算咋回事啊?
*
夜,深。
芷鸢之城的副堡里。
容薏几乎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
“死女人,这个再去给我做一份。”
“死女人,给我泡杯蓝山咖啡来。”
“死女人,你会不会按摩?你这是要掐死我?”
南宫玦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狂狷的面容上,尽是舒适享受的快意。
容薏在他身后,使劲地按着他的肩膀。
这几天,真是受够了!
赫连沉枭,你到底去了哪?
我怎么都逃不出他的魔爪了,怎么办?!
.......
一辆纯黑色帕加尼从隐秘的入口处,驶进了林荫道,经过错综复杂的迂回路线,终于停在主堡的门口。
景行下车,打开后座车门:“二爷,到了。”
车里的男人,刀削的面庞冷峻到极致,微眯的紫色眼眸,隐藏着滔天的怒意。
他凛然下了车:“去副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