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私闯民宅!”
费司霆凛了凛眸子,“难道,我要任由你一晚上躺在地板上生着病?”
君子言想到昨晚昏迷前的时刻,她确实发烧了。
但——
“那又怎样?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她激动道:“你这个大混蛋!要不是你前天晚上,把山路封了,把电缆断了,让我待在山上淋了雨,我会感冒发烧乃至于昏倒吗?!”
“所以,我在将功赎罪。”
“将功赎罪?你真是好笑!”
君子言下了床,指着门口:“你给我走——”
费司霆面色终于冷酷几分,但他坐在床上,纹丝未动。视线,紧锁着女人,眼底,幽深如千年古井。
“我说让你走,你听不见吗?!”
半晌,男人终于下了床。
“药我给你放在桌上了,按照说明书,必须吃完。”
君子言看着一包药片,忽然想起吃过的那两次毓婷。
他说,绝不要她生的孩子!
心,蓦地就刺痛了下。
她不是心彻底死了吗?
为何,还要想起这件事?
“我不会吃,你拿走——”
君子言冷了脸,拿过那些药,塞进男人手里。
费司霆大手一僵,声线冷冽:“君子言,你发脾气可以,但不许不吃药。”
发脾气?
君子言只觉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认为,我是在发脾气?”
“难道不是?”
“不是!我告诉你,我和你之间,没什么脾气好发的!我只是单纯不想看见你,单纯不想和你有接触,单纯不想要你任何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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