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碰到她的柔软,便是狂烈汹涌的攻城略地。
容薏“唔唔”了两声,便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直到,男人气喘吁吁放开她。
赫连沉枭理智回笼,懊恼自己没有忍住,吻了日思夜想的她。
“容薏,我们彻底分手了。刚才这个吻,是最后的分手吻。”
他声音平静中更显冷淡,毫无感情,像一件远古时代的冷兵器。
分手?
容薏身子有些发软,他每一次说分开,她心里都酸涩地流泪。
“我不会跟你分手的!我们儿子都有了,为什么要分手?!”
她不要!
坚决不要!
“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赫连沉枭面色依旧平静:“你放手吧。”
容薏眼泪大颗砸下来,“我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到底是为什么?
他不相信她了?
亦或者,只因为她被南宫玦亲吻了,他就嫌弃她了?
还是说,他骨子里确实薄情寡义,爱一个人时轰轰烈烈,不爱一个人时,就可以如此冷漠无情?
车子,在主堡门口停下。
从后面的保镖车下来的景行赶来,拉开车门:“二爷,到了。”
赫连沉枭凛然下了车,没有再看身后的女人一眼。
车厢里,一片安静。
司机都下车了。
容薏依旧坐在那里,目色怔忡。
她不知自己怎么下的车,怎么走进的卧室,怎么睡着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