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副官忙把后车门开了。
费司霆将小女人放了进去,而后躬身上了车,再把她揽在自己怀里。
钱副官上了副驾驶,“现在去哪,司令?”
“去最近的医院。”
“好。”
车子发动......
君子言热到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她难受,好难受,感觉小腹处快要爆炸了!
身下汹涌的热流,不断涌出。
脑袋里,像放空了,她什么都记不得,唯一能想起的,竟是和费司霆缠绵的画面?
好羞耻!
可更羞耻的是,她无法自控地往男人怀里钻。
他的身上,凉凉的,清新的鄙气息,是她现在渴望的,喜欢的,想要的。
感受到女人异样的反应,费司霆皱眉,她这哪是感冒了?
“蒽.....蒽.....唔.....”
君子言难受地呜咽着,忽然跨坐在男人双腿上,双手不由自主环住男人的脖子,“我难受.....”
她不停地扭动着,双颊酡红,目光迷离,像迷失了路的小女孩,更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人,娇俏,美丽,馨香,迷人。
“别乱动。”
费司霆托住她的臀一部,呼吸微重,嗓音沙哑到像被砂砾摩挲过。
钱副官从前视镜里,看到君子言反常的样子,疑惑地问:“司令,夫人怎么了?”
“可能感冒了。”
“是吗?”他随口道:“我看着不太像啊,司令,夫人像是中了媚药的反应。”
媚药?
费司霆身躯一僵,想到今天来参加生日宴的豪门贵族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