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摇头:“不是,我说让你等一下。”
她转身上了楼,不一会,拿下一把切菜刀来,递给他,“用这把刀。”
费嘉年:“......”
南宫锐:“......”
“你记得,要用这把刀,亲自把他那玩意切了。”君子言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不脸面了,把刀塞进费嘉年手里。
而后,她才上了楼。
费嘉年攥着刀,表情古怪。
南宫锐性感的眉眼一挑,“走了。”
“干什么?”
“去找你哥。”
两个人各自驾驶一辆跑车,直奔x国驻扎a国的军区重地。
一身橄榄绿军装的费司霆,正在开部队早会。
他面容清隽,神色疏离,高冷禁欲,完全看不出,昨晚曾经经历过一敞畅淋漓的情事。
所谓衣冠禽兽,大概也就他这样了。
“走开,让我进去。”费嘉年冷声斥责。
士兵认得他,也认得南宫锐,一个是司令的亲弟弟,一个是元首的亲侄子,皇室贵族,他一个小虾米,只有瑟瑟发抖的份,哪敢真的拦啊?
“什么事。”费司霆坐在主位,淡冷道。
钱副官出去看了一下,回来:“是二少和南宫锐。”
男人静默了几秒,起身:“会议暂时中止。”
部队的大楼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