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脑袋开始隐隐作痛。
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
他根本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时,病房外面的那道门,忽然被打开。
众人一怔,皆往门口看去。
“爸!”君子诺叫了一声。
只见,从外面先井然有序进来四名黑衣保镖,个个人高马大,分站在两侧,迎接最后进来的男人。
容薏走了出来,便看到了进来的君以修。
年过四十,看上去却三十出头,比夜靳保养还要好。
“老爸,你终于来了。”君子诺歪歪帅气的脑袋。
君以修面庞绷着冷硬的线条,他淡淡睨了一眼费司霆,才看向自家儿子:“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我以为你最早中午才能到呢。”
“言言呢?”君以修问。
“在浴室里,一会就出来了。”
在换卫生棉和病号服的君子言,自然听到了自己爸爸君以修的声音。
她加快速度,整理衣襟,然后出了去,“爸!”
“言言。”
身材挺拔高大的君以修,矗立在原地,张开怀抱,迎接着他最疼爱的女儿。
“爸。”
君子言眼眶红了,奔跑过来,钻进他怀里,委屈极了:“爸......”
君以修大掌摸着她的发丝,安慰着:“乖女儿,爸爸在这。有什么委屈,就跟爸爸说,爸爸给你出气。要是想做什么,也跟爸爸说,不管是什么事,就是上天摘星星和月亮,我也一定给你办成了。”
说完,他不动声色再次睨了一眼眼眸黯然的费司霆。
君子言强忍着眼泪,在男人怀里,静默了好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