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一怔,“你什么意思?”
费司霆淡淡一笑:“意思是你自己跑出来的,不怨我。”
“你胡说。”
君子言起了来,恨不得现在拿把刀真的剁了他,起身,走进自己的房子里,开始洗漱。
她想,她应该去薏姐姐那住几天了。
不然,费司霆这个阴魂不散的神经病,会把她弄疯!
君子言收拾好,出门的时候,果然又看到了费司霆。
黑色长裤,裤管窝在军靴里,上面一件纯白的衬衫,一如往昔的禁欲清冽,但上挑的唇角,无端多了几分戏谑和笑意。
她懒得看他,往电梯里走。
男人跟上来,“早餐想吃什么?”
“......”
“你真的很喜欢豆浆和小笼包?”
“......”
君子言从来没有想过,费司霆也会是个话多的人。
他一向寡情冷漠,现在,到底是想怎样?
刚走出单元门口,一个女人出现在她眼前。
君子言眼眸一下便冷了,是宋一囡。
脑海里,不受控制闪过费司霆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画面,心莫名像又被针刺了一下。
她绕道,打算直接离开。
费司霆显然也看到了宋一囡,面色一凉,转而拽住了女人的手:“君子言。”
“放手。”君子言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