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让开。”
“我不让!”
“让开!”
“我说了,我不让。”
费司霆垂着眼眸,死死盯着这个让他无所适从的女人。
她泛红的眼睛里,对他是浓浓的厌恶和排斥。
该死,她现在.....竟然还护着南宫锐了?
“我打他,你心疼了,是不是?”
君子言冷冷抿着唇,“是,我就是心疼了!”
微微点了点头,费司霆倏地极轻极淡笑了声,下一秒,他便将女人一下子扛在了肩膀上,大步往外走......
“费司霆,你又要强制性带我去哪?!放我下来!”
南宫锐几个箭步冲到门口,挡住男人的去路,声音带着寒冷,“把子言放下。”
“我的女人,我要带走,你不想死,就闭嘴。”费司霆的话,不疾不徐,掷地有声。肩膀上的女人在踢蹬着,他轻而易举单手将之扣得死死。
“死?”
南宫锐忽然低低笑了,朱唇溢出这么一个字,而后,双手插在裤袋里,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费司霆,如果你真的有胆量杀了我,上次在莫城的娱乐会所门口,你那一枪,就该了结了我的生命。可偏偏,你放的那是麻醉枪。这代表什么?代表,你不能杀我。”
费司霆的眼眸阴郁到像崖底的深渊,下颌的线条绷紧了。
“我是南宫玦的亲弟弟,南宫家的二少爷,A国元首的亲侄子,你杀了我,会惹来一身大麻烦,下半辈子,不可能再过一天安生日子。所以,你不可能杀我!”
男人另外一只手,从腰间取出随身带的精致手枪,黑色的枪洞指着面前人的头颅,“南宫锐,你说的不错。但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限度?你的限度是什么,我很想知道。”南宫锐讽刺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