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剜了一眼一唱一和的主仆俩,声音冷淡,“你们怎么那么多话?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费司霆扬起薄唇,“我只是告诉他事实。”
“没事,子言,不管是谁买的,是谁挑选的,但最后的结果,是你喂给我吃,就行了。”南宫锐低低笑了一声,唇红齿白的俊美。
他这句话,无疑又是浓浓的挑衅。
费司霆眼中暗芒迸射出几许来,声音几近嘲讽,“你不要以为,她是心甘情愿喂你吃。你不过是救了他爸爸,她为了还给你人情罢了。”
南宫锐毫不介意,反唇相讥,“那又怎样?我做事情,从来不在乎原因,不在乎过程,只看重结果。结果是,子言喂我吃饭,便可以了。”
君子言将一个小笼包塞进他嘴里,“吃你的吧,少和他斗嘴。”
男人含下,边咀嚼边道:“你说的对,不和他一般见识。”
听到女人的话,费司霆心中郁气更甚,薄唇抿紧,她竟敢站在南宫锐那边?
钱副官:“......”
看着他家司令醋桶子完全翻了个底朝天的模样,真想笑出声来?
不能不能,他坚决要稳住。
“好吃,我还想吃。”南宫锐唇边始终挂着浅笑。
君子言点头,“那你就再多吃一点。”
他多吃一点,她心里的歉疚,就少一点。
这幅画面,重重刺痛费司霆的眼睛,他牙关紧闭,转身走出了病房。
君子言淡淡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孤冷疏离,挺拔高大。
“司令,你等等我。”钱副官追了出去。
*
医院大楼的背面阴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