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安静了。
费司霆淡淡看着面前默不作声的女人,“怎么,不愿意睡地板?”
他对地铺这种东西,现在有着几分执拗和怀念。
那一次,他被南宫玦的人打伤,她急的半夜坐飞机去了莫城医院陪着他,非要打地铺睡在他床边。
不敢回想了,越想心口越阴郁。
为什么,他以前如此不珍惜?
君子言抿着唇,“我没有不愿意,我很愿意。你要我睡哪里,我就睡哪里,都行。”
“你确定?”费司霆眼眸忽然深了几分。
“嗯。”
男人低低一笑,带着几分认真的戏谑,“那睡在我怀里吧。”
君子言一怔,红红的眼睛暗了下去,“我.....我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
结婚的女人!
费司霆自嘲道:“那你还非要留下来陪着我?难道,南宫锐他就放心?”
“他相信我,我也相信,他会相信我。”
男人垂下卷长的睫毛,泛白的薄唇绷紧了弧度,“脸很丑,去把眼泪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