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君子言咬了咬唇瓣,低低道:“抱歉,我今晚出了点状况,让你生病的身体来照顾我!”
费司霆深深看着她,眼中晕着薄雾,没有说话。
她又道:“你的伤口没事吗?”
“没事。”
“要不要叫医生现在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不用。”
君子言有些不放心,“真的没事吗?万一伤口又扯开了......”
费司霆淡淡点头,“真的没事。”
她点点头,“好,你没事就好。很晚了,睡觉吧?”
“嗯。”
她照例又要跑到地铺上睡......
费司霆拦住她,“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这不行!”君子言直接拒绝。
“你来了例假,听话,我睡地上。”
“你还生病了呢。我每个月一次的疼,真的习惯了,你不需要担心。再说了,你不是让人供了地暖吗?地上很暖和,我不能睡软床,习惯了睡硬的地方。”
费司霆还想说什么,但看她如此坚持,只能颔首,“那你睡。”
他转身,便走了出去。
君子言躺下了,眼眸有几分恍惚地看着吊灯,他又去哪了?
听到外面有轻微水流的声音,还有清脆碰撞的声音......
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