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埋怨,费司霆依旧波澜不惊的面瘫脸,“你想让我什么表情?”
“大笑!大笑会不会?”
他复杂地盯了她一眼,“不会。”
“那哭会不会?!大哭!!”
他更复杂地盯了她一眼,“更不会。”
赫连沉枭看着自家老婆的小模样,低低一笑,“司霆从来没哭过,在他的字典里,没有哭这个字。”
容薏斜眼瞅他,“老公,可你的字典里有哭这个字!”
因为她,他可是哭了不止一次。
“老婆,这么多人呢,给我留点面子。”
费司霆看到这两人赤果果撒狗粮的模样,心有几分阴郁,“你们都走,我要休息。”
话音刚落,门便被敲响了。
君子言顶着通红的脸,走了进来。
她走到床边,看到男人脸色忽然又很是苍白的模样,心一下子揪了起来,“费司霆,你怎么了?我离开短短半小时,发生了什么?!”
欧阳朵朵怕她担心,忙道:“言言,你放心,刚才司霆不过是例行打了一针药,药物作用于伤处,是会有排异反应的。他现在的状态,是....是正常的!”
费司霆看向她,反应倒是很快?
听到这番解释,君子言终于放了些心,“好,没事就好。”
“行了行了,言言来陪着我儿子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欧阳朵朵驱赶着众人,眼里写着一句话:【敢做电灯泡打扰我儿子和儿媳妇的,通通斩首示众!】
她离去之前,还不忘嘱咐,“儿子,记得妈妈跟你说的!”
费司霆淡淡看她,“知道了。”
门,再次被关上了。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