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房里,开着一盏明亮的灯。
费司霆冷冷看着在木桶里痛苦翻滚的女人,面无表情,好似正在承受可怕煎熬的不是人,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没有任何价值的老鼠。
女人一直低呼着痛,嘴里喊着求饶,但没有任何回应。
木桶里的7成体积,全都是抗毒血清的液体。
她全身红得仿佛被火晕染,脸颊疼的死去活来。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胆大包天,包藏祸心,想要害那位小姐,先生你就饶了我吧,求你了.....求你了啊......”
钱副官冷笑,“现在知道认错了,早干什么去了?要是后悔有用的话,这世界上没人会痛苦了。自己作出来的因,自己承担后果!”
费司霆是冷漠的,他本性薄凉,不在意任何人的生死。
更何况,是伤了他爱的女人。
“钱副官,剩下的交给你了。我要她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是,司令,你就放心吧!我们的弟兄们今儿早晨每个人交了十条处罚方式,包准她这辈子后悔来这个世界上做人!”
男人淡淡点头,就走了出去。
回到病房里。
欧阳朵朵正在给君子言剥水果吃,“言言啊,说句话你别不乐意听啊,我呢,一直觉得你还是喜欢我家儿子的。虽然,你嘴上不承认,但你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不瞒你说,阿姨现在很稀罕你,以后也稀罕你,就认定了你会当我欧阳朵朵的儿媳妇!”
君子言坐在床边,静静听着,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却是惊涛骇浪。
她还爱着费司霆这件事,有这么明显吗?
为什么,看她的眼神就知道?
“阿姨,你看错了。”
“怎么会呢?阿姨也是女人,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你在想什么,我大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