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几乎全密闭的小黑房,大概只有十几个平方。
君子言坐在硬绑绑的床上,看着不算明亮的灯光下,静静矗立的男人,笑道:“这小黑屋,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艰苦?”
费司霆深深看着她,低笑,“这还不艰苦?”
她环顾四周,然后斩钉截铁道:“这有什么好艰苦的?我本来以为,这里会很破很旧还会很冷,没想到除了设施简单一点之外,还是挺干净的,还有单独的洗手间呢!”
男人走近,站在她面前,伸出长指,将她的长发捋至耳后,声音低沉却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言言,你要永远记得,你是个大小姐,你生下来,应该是享受生活的,而不是来受苦。以前,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但现在以及以后,我一定尽我所能,不让你受罪。”
他以前外出野生训练或者执行任务的时候,什么艰苦的环境都经历过。
但她跟他不一样。
她是个女人!
君子言继续笑起来,眼中璀璨的星芒点点涌现,“没事啊,我从小没有把我自己当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不也活的很好吗?”
费司霆按住她的一边肩膀,几乎是强势地命令,“那我从现在开始,命令你做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这样,他和她的生活,会多很多情趣?
君子言笑到出了声,认认真真看着他菲薄的唇,“你叫我像别人一样说话嗲嗲的,我学不来。”
“那就开始学。”
“可是,那就不是我了啊。”
费司霆很自然地接话,“怎么不是你?你变成什么样,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