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绯不以为意,也不会去想这些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只道:“你停停吧,我真没事,不疼了。”
她讨厌任何男人的触碰,除了......
南宫如雪霸道又强硬,不管她说什么,自己干自己的,直到给她擦好了碘酒。
“睡觉!”
薄绯站了起来,指指门,“是,要睡觉了,你赶紧走!”
“我和你一起睡。”
“你滚!”
南宫如雪冷了脸,生气了,却也极致阴柔狂狷不羁的美,“薄绯,你敢让你男人滚?”
“滚。”
“若不是我现在有事,定然要惩罚你!”
他睨了她一眼,将手里的棉签,扔在她的脸上,转身走了出去。
*
客房里。
男人怔怔站在原地。
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眼角的泪痣,刺目的鲜红。
一滴滴红色的血液,从这里滴淌下来......
滑过白皙的侧脸,一直到脖子,锁骨。
终于,赫连北麟嗅到了血腥味,他回了神,伸出如玉的长指,摸了摸眼角。
这颗痣,是第二次流血了。
上一次流血,是十年前。
医生说过,内心长期压抑隐藏着某些东西,得不到释放,便终会在某一天爆发。
而他爆发的方式,不是怒吼,不是发疯,而是这颗痣会流血。
十年前,是因为她。
十年后,还是因为她。
赫连北麟嗤嗤涩笑了起来......
门,忽然被推开。
南宫如雪站在门口,看他的目光如同看着鬼一样,“赫连北麟,我难道眼瞎了?”
“......”
“还从未见过,你这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