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扔完后的五分钟里,她又想到,他看到她扔了,一定会知道,她没有抹。
如果他真的要给她强抹,以他的力气,她根本反抗不了任何。
所以,撑着身子下了床,将药膏又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
等他进来,她就骗他说,她已经抹过了。
赫连北麟推开门走了回来。
他淡淡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
她面色平静,将药膏扔在了他身上,“好了,我涂抹完了。”
他没有说话,就只是看着她,一步步逼近。
薄绯莫名地嗅到了危险,她往后一点点靠着,防备地看着他,“你干什么,要靠我这么近?”
赫连北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她。
终于,她看到了他微动的鼻翼,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到他沉沉一句,“你骗我。”
薄绯一怔,“什么?”
男人一下子攥住了她的手腕,“你身上一点这药的味道都没有,还敢骗我说,你抹了?”
她哑然。
“我猜想,你连这药膏的管口都没有打开过。”
薄绯望着他深沉晦暗的双眼,觉得心虚极了,但还是梗着脖子道:“赫连北麟,你是属狗的吗?你闻一闻,就知道了?”
这个混蛋!
男人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将地上的药膏给捡了起来,扭开管口,捏了一些在自己的右手中指腹上,看着她,不带任何情感地开口,“把衣服脱了。”
薄绯的眼睛都撑大了。她不敢置信,盯着他的中指,“你.....你给我滚!”
男人没有滚,而是越逼越近,眼看着他没有涂抹药膏的手,就要撕扯上她的衣服。
薄绯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声道:“你出去,我自己抹!”
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觉得反抗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