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眉,“是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呵,原来,就是因为你,赫连北麟蛰伏这么多年。”男人冷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当年薄家的人,都被我抓走了。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你和你哥哥,真该高兴,不然,你们可不是现在这幅模样呢......”
“高兴?”薄绯嗤讽道:“你真是不要脸!我活着,就该高兴了?王八蛋!从今往后,我要你欠我们薄家的,统统还回来!!!”
如果手边有刀子,她会毫不犹豫捅进他的心脏里,叫他去见阎王。
但,那太便宜他了。
保镖也适时劝道:“小姐,你可千万别冲动,别把他弄死了,细水长流,细水长流......”
她点头,“我知道。”
话音刚落,左成辉忽然就面部狰狞了起来,整个五官,好似纠结在了一起,无比的难看。
他的嘴里,还发出难耐的声音,“痒.....痒.....好痒......”
钻心的痒。
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痒,但仍然无法习惯。
这种痒,深入骨髓里,让他痛苦不堪。
薄绯转头问保镖,“这么快,药效就发作了吗?”
保镖蜜汁微笑,“立竿见影。”
她回头,看着左成辉痛苦的模样,心里的愤恨,不过是少了九牛一毛。
与自己爸妈族人相比,他永远都无法赎罪。
左成辉痒了很久很久,忽然又开始喊辣,那种辣,好似全身都被扔进了火炉里炙烤,他要疯了,只觉得,下一秒,就会死掉。
可偏偏,他根本就死不掉。
他的身体,被这群保镖照看的很健康,但每日,就是让他接受非人的折磨,无休无止。
他知道,求饶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