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些，什么婚礼中止，什么离婚，什么糟烂丑闻，通通都是个屁。

最令她崩溃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利用她，是要对薄绯这个女人好！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左丝烟痛恨，但是，忽然又想到，赫连北麟不止一次提醒她，不要靠近他。

但，她从来没有听过。

他不是没有给过她远离的机会，太多次了，可她就像疯了一样，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送上门去自取其辱！

没有什么，比这个还令她痛苦了。

“赫连北麟，薄绯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对她？！”

她愤怒，嘶哑，歇斯底里地吼出声。

赫连北麟依旧面无表情的厉害，但每一个字，都是掷地有声的清晰，“她哪里，都好。”

是他不好，从没有保护好她。

“哪里.....都好？”左丝烟的眼泪掉下来，不管她之前做多少内心的建设，说赫连北麟已经成为了她刻骨的仇人，但当他每一次说这种伤人的事实时，她还是止不住的撕心裂肺，“你到底，是有多爱她？！”

按照以往，赫连北麟是绝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但现在，他莫名就开了口，声音温温淡淡，“我也不知道，有多爱她。但就是，很爱，你明白了？”

左丝烟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她好久都没有说话。

闭了闭眼，任由眼泪滑下来。

终于，她还是抱着一丝一毫的侥幸心理，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赫连北麟，你告诉我实话，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有没有一丝一毫，对我有过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