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戈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切已成定局，什么都不重要了。是的，一点都不重要。

是他，对不起她。他以为，她不会有危险，所以抱住了小题。但是他没想到，自己无意识的一个动作，让她终止了生命。

心，好空，好闷。

他看着沈小题，感觉自己呼吸困难。

沈小题遍布刀疤的脸，还是扯开了一丝笑。她已经发不出声音，只有唇语无声问着：“你、爱......”

干戈知道，她是想问，他爱不爱她！

他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小题，含泪嘶哑着说：“小题，对不起。”

小题也在流泪，她摇了摇头，说：“干戈，我知道我知道。”

她知道，他爱的是沈小题。如果一个男人先后喜欢上两个不同的女人，那么他真正爱的一定是后者。因为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爱上别人的。

干戈冲小题酸涩一笑，而后转过脸，准备告诉沈小题：我爱你。

只是，怀里的人已经紧紧闭上了眼睛。

干戈眼角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淌到沈小题的脸上。他低头，将唇轻轻印在她头顶的发丝，低低道：“我是爱她的，真的是爱她的！”

小题一边哭一边点头：“我知道，我真的知道.......”

紧接着，她心口猛然一股剧痛，身子不受控制慢慢软了下去。她，也要死了吗？

对啊，她是复制人，沈小题死了，她也活不了。

小题望向干戈的方向，“干戈，我也要死了，你抱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