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曼把他的话听进去，的确常瑶的出现，不会影响到他们。

她深呼吸：“齐暮，你出去，我要单独和她谈谈。”

齐暮不放心，她可是喝了酒，就怕随时发疯，受伤害的只会是常瑶，他来这边的时候，封逸特地交代，照顾一下常瑶。

这要是让封逸看到，该认为他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有说什么不能当面谈，我就坐在旁边，保证不插话。”齐暮商量的口吻。

“她太脏了，不配我动手。”余曼开口。

齐暮听着，她这是不会再对常瑶动手，但还是不放心：“常瑶，有事你就喊一声，我在外面。”

常瑶点头，她看着门慢慢关上，有些无助。

从她答应封逸那刻起，这一幕迟早会来的，她想过，但没想到这么。

余曼拉过椅子，坐在她旁边，抬头眼神锋利，满是盘算：“常瑶，你脸皮可真厚，拿着我东西，瞒了我这么久。”

“余小姐，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不管用，我本意是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只是没想到最后变成这样。

“现在你有一个弥补的机会，就看你要不要。”余曼语气冰冷。

“你要我做什么？”

“在我毕业这段时间，你留在封逸身边，帮我看好他，等到我们结婚，你主动离开，你放心，只要你能做到，我不会亏待你。”

她摸不准封逸的心思，担心封逸对常瑶只是玩玩而已，后面会换人，与其花心思对付陌生人，不如专心针对老熟人。

常瑶有点看不明白，已经知道她和封逸关系，还让她继续留在封逸身边。

余曼见她不说话：“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能把你做的事公开出去，让你名声发臭，不会再有人用你。”

常瑶想到张强还在医院里，她必须留在那座城市。

“余小姐，我答应你。”

余曼双腿交叠谈判的口吻：“空口无凭，签协议。”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扔到常瑶面前，常瑶打开看到内容，和她们谈的一样，她是有备而来，常瑶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常瑶开口：“能借支笔吗？”

余曼从包里拿出唇膏：“直接用这个画押。”

常瑶打开盖子，在大拇指上涂抹均匀，摁在纸张上，确定指纹纹路清晰，才把协议和唇膏递给她。

余曼把唇膏扔进垃圾桶，把协议叠好放进包里：“之后还是继续汇报封逸行踪。”

“是，余小姐。”常瑶妥协。

余曼走出病房，齐暮看到：“你没对她怎么样吧?”

\"其实我知道她和封逸关系的时候，就打定主意，把她拉拢过来，我只是气不过，想吓唬教训她。\"

齐暮听着她的话松口气，劝道：“你只要不把这件事闹大，双方不难堪，封太太位置还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