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时间,闵思思看到苏倾还没来,直接给她发信息:苏倾,你迟到了,需要我给你打掩护吗?
常瑶听到消息声,拿起看一眼:我请假了。
你昨天进封总办公室一下午没出来,出什么事了?
新年回来就出这种事,感觉有点慌。
常瑶想了一下回:帮封总处理文件到很晚,没什么事。
哦,那你好好休息。
闵思思关闭手机,坐在工位上继续工作。
封逸拿起手机看到齐暮打来的:“什么事?”
“我爸做的事,跟我没关系,你总不会打算跟我老死不相往来吧?知道你过年的时候忙,现在年都过去了,能不能出来喝酒?”
齐总做的事,的确跟他没关系,还是很珍惜有他这个朋友的:“好,把地址发给我。”
下班后,封逸开车到私人会所,走进包间,看到齐暮,曾榭,余曼都在。
余曼笑着说:“封逸,一起喝酒。”
余曼就是要出现在他面前,时时刻刻提醒他,常瑶有事情隐瞒他,对他不是真心的。
封逸看到她,某一刻真的想起那天的谈话,常瑶为什么要对他隐瞒过去。
他选了个没人坐的椅子,不想挨着任何人,这样清净。
齐暮给他倒酒:“都是朋友,你坐那么远做什么?”
曾榭注意到余曼并没有挪位置,心里有些猜测,他们是闹掰了吗?
封逸拿起酒杯抿了口,有了酒精的帮助,慢慢放松下来。
齐暮活跃气氛:“封逸刚接手公司那会儿,我们三个人并肩作战,那段时间多开心啊,记不记得有个项目背后的老板倚老卖老,仗着封逸爷爷那一辈,就不给封逸好脸色。
我们丝毫没惯着,把他底都掀了,最后逼他在合作书上签字,看着他夹着尾巴逃跑的样子,我到现在都觉得解气。”
曾榭整个放松下来:“那老板现在怎么样了?”
“破产了。”齐暮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失落。
老板破产了,他们也回不到从前,那个放心把后背交给兄弟的时光。
仔细想想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走到这步,出事的时候,他选择保护家里人利益,没有站在兄弟那边。
曾榭变得唯利是图,不停吸着兄弟的血,得寸进尺,越走越远。
包间顿时安静下来,齐暮拿起酒瓶倒酒,觉得这么喝不起劲儿,干脆用酒瓶喝。
最后齐暮醉了,他靠在沙发上喊着:“封逸,曾榭,我们真的回不到以前了吗?”
曾榭看向封逸,见封逸并没有任何回应,默默收起视线,他做的事心里有数,得不到封逸的原谅正常。
原本和风逸集团合作挺好的,还想趁楠溪公寓捞一笔,没想到楠溪公寓直接成为他的火葬场,他刚开始不服气,觉得再给他一些时间肯定能超过封逸,让余曼看到他的能力,
现在不得不面对事实,他的成功走的是旁门左道,不可能走的长久,而封逸是一步步走的特别踏实,这样的成功会特别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