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拜人皇为师

在海市那间陈旧且破败不堪的仓库内，几人畏畏缩缩地围坐在一张摇摇欲坠的桌子旁，身躯颤抖如风中残叶，战栗不止。房间里，紧张与恐惧如浓重的阴霾弥漫开来，四周一片死寂，唯有他们粗重且紊乱的喘息声，仿若鬼魅的低吟，打破这份令人几近窒息的静谧。

绿毛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宛如受伤的小兽般嗫嚅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们怕是捅了天大的娄子！”

金毛牙齿咯咯打战，仿佛置身寒冬被冻得僵硬：“我……我也不知晓，不清楚他究竟是死是活。”

绿毛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喃喃自语，犹如失魂落魄的幽魂：“完了，彻底完了，要是被发现，我们都得抓起来吧！”

金毛突然起身，脚步凌乱地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惊弓之鸟般的惊恐与慌乱：“要不咱们出去瞧瞧？”

绿毛赶忙拉住他，声音急促而尖锐：“不行不行，万一他死了，外面又有警察，那该如何是好？”

胖子绝望地吼道：“那难道我们一直躲在这里不成？”

几人面面相觑，目光中尽是恐惧与未知，每一秒都好似无尽的煎熬。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巨响，大门被猛地踢开，一个高大威猛、满身纹身的壮汉叼着烟卷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瞧见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几人，怒喝道：“你们几个小子究竟怎么回事？平日里趾高气扬、耀武扬威，今儿个怎就吓成了这副窝囊模样？”

金毛几人见来人，立马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一拥而上：“熊老大，我们闯祸了！这可怎么办呀！”

听闻几人的话，熊老大眉毛一挑，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闯祸？究竟闯了什么祸？”

绿毛抢先说道：“熊老大，金毛他杀人了！”

金毛一听，怒不可遏，挥起一拳：“妈的，还不是你小子怂恿我去欺负那女孩，现在倒好……”

“行了，别吵了！杀人？金毛，你说，到底咋回事？”见两人厮打起来，熊老大大声呵斥，声若洪钟。

“之前在绿洲公园，我们看到一个小妞在夜跑，周围无人。绿毛说去逗逗她，谁曾想突然冒出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放走了小妞，还把我推倒在地，我一时冲动，就捅了他一刀。”金毛哆哆嗦嗦地将事情道出，声音中满是颤抖。

“捅了一刀？捅在何处？人死了没？”熊老大急切地追问道。

“好像是胸口，又好像是肚子，流了好多血，死没死我也不知。”金毛懊恼地抱着头说道，神色间满是绝望。

熊老大一脚将金毛踹倒在地：“没用的东西，跟着老子混的，哪个不是在刀口上舔血过日子，怕什么！人哪有那么容易就杀了，这几日先别出去，看看风声再说。”

镜头一转，来到江小贤这边。

江小贤从梦中惊醒，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手中的骨甲，满心疑惑地喃喃自语：“功法？我怎瞧不出这东西有何特别之处？”

他只觉浑身黏腻不堪，难受至极，于是起身准备去洗漱。当他走进浴室，角落里那染血的衣物和匕首瞬间映入眼帘，他的心脏瞬间如被重锤猛击，骤然一紧。缓缓捡起匕首，他仔细查看上面已经干涸的血迹，接着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胸口，竟一点痕迹都没有。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不是梦吗？”江小贤眉头紧蹙，满心的迷茫与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