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后来找到你,用心栽培你,就想好好补偿她……”
“得了,南世言。”
陆景年边缓缓踱步边道
“那是我用计认识你,然后让你知道我是她儿子。”
“你见我有用,对她,又还有那么一丁点愧疚之心,所以才收了我。”
“我卑躬屈膝,替你卖命,大家各取所需。”
“栽培什么的,说出来就有点多余了。”
“老师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我孑然一生,未尝情爱滋味。”
“此次初次体验男女欢愉,一时情难自禁,做的痛快了些。”
“没想到莺莺身子这样娇弱,从昨日到今日,连床都下不来。”
“看来为夫以后还得多调教调教,好好教教她如何在床上伺候夫君。”
陆景年嘴角又勾起那变态的笑容。
“你……你,她那么小,你有点怜悯之心好吗?”
“她,她可是你的妻子啊。”
南世言听得全身颤抖。
“我知道,所以我只会自己享用。”
“绝不把她往别的男人榻上送,这样老师放心了吗?”
陆景年的语气冰冷得吓人。
南世言突然跪在地上道
“当年,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你尽管报复我,我活该,我都受着。”
“莺莺是无辜的,这几日,这几日你先别碰她行吗?”
“你让她缓缓,等她好了,你再……再……”
“再什么?”
陆景年脸上的笑意又浓又毒。
“再……再跟她享受鱼水之欢行吗?”
南世言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
“缓缓?为什么要缓缓?”
“昨日初尝,怎能忘怀!”
“老师也是男人,应该懂的。”
“那种事,是说缓就能缓的吗?”
陆景年的声音,像一条毒蛇般缠住了南世言的颈,
南世言感到窒息的绝望。
“她……我看她今日很不好,路都走不了。”
“她头次就遭了这般罪,你就当可怜她小,这几日让她养养好吗?”
“你……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我都答应。”
“条件?”
陆景年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
“南世言,你还当是以前呢?”
“你现在,一文不值,还能给我什么?”
“唯一那点价值嘛,就是让我看着你余生如何痛苦。”
“今日看到了,今晚……就看我忍不忍得住了。”
陆景年回头的微笑像一把刀子,
一刀刀将南世言的心割开,再狠狠往里面撒盐。
待出了内堂,陆景年快速上了马车,
他想早点带莺莺回去,
今日莺莺走的每一步,都像一把刀子在割着他的心。
“景年,父亲今日说,让我以后不要再来看他了,可我……”
南莺莺语带忧伤。
“我知道,莺莺,刚才老师也是这般叮嘱我的。”
“我知道你舍不得老师,但老师说的不无道理。”
“皇上的旨,不是能轻易去请的。”
“更何况,老师本是戴罪之身,常去探视,总归不妥。”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好好照顾老师了。”
“今日你也见了,老师一切都好。”
“以后若有合适时机,我再安排你们见面好吗?”
陆景年心想,不见最好,
以后莺莺永远留在相府和自己在一起,正合自己的心意。
“嗯,谢谢你,景年,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