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刚才送肖星瑜的时候,也说了一句。
丢死人了,没脸见人了。
朱钰狼狈逃了出去,当晚再没见她下过楼。
薛梅还在疑惑呢:
“你跟小钰说了什么?”
“没什么。”
“整天奇奇怪怪的,来,我俩聊聊。”
薛梅关上了书房门。
“星瑜这孩子真挺好的,做事认真,靠谱,肯学又懂事,你得帮帮他。”
“……怎么帮?”
“上次你不是说他中气虚,浮华无象,砥而不实,邪气乱窜,三花涣散吗?”
“要靠药补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朱远新认真道:“你也知道朱家的规矩。”
“你就不能适当的变通一下吗,不用全教,教一些针对性有用的。”
“哪像你说的这么简单,学而不全,半吊子水,反还会害了他。”
“就不能想个办法吗?”
“这事上我有分寸,以后别再说这事了。”
朱远新起身,直接离开了书房。
薛梅怔怔失神,暗暗叹了一口气。
两口子生活了这么多年,她自然知道他男人的脾气,小事上马虎,性格上像个长不大的老小孩,但涉及他原则上的事,他十分固执己见,他说没得商量,就是没得商量。
而薛梅则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心底非常软。
所以,平常朱远新任薛梅管制或欺负,不是没有原因的。
而眼前,热心的薛梅想帮这个忙,却帮不上。
她心里难免不是滋味……
肖星瑜到宋南乔住处后,宋南乔问的也是这事。
肖星瑜叹了口气道:
“估计没戏,那是朱家祖传下来的,而且传男不传女,今天我跟朱叔说了,但朱叔直接拒绝了。”
宋南乔宽慰道:
“没事的,咱们不强求,更何况是人家祖传的,哪有随便教人的,真正随便教人的,那肯定满大街都是。你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我相信你总能学到一些东西的。”
“嗯嗯。”
有句话,肖星瑜没有说出口,即:打铁还需要自身硬,求人,不如求己!
像眼前,他能做的就是掌握好沈乔良教他的扑克牌,一旦练好了,自保上至少有把握些。
要是能达到沈乔良那种层次,那就真的又香又爽。
所以,他马上对宋南乔说道:
“学姐,你看书吧,我到楼顶上去练习一下扑克牌,也许这还靠得住一些。”
“嗯,好,别冷着了,冷就下来。”
“知道。”
肖星瑜上了楼顶,一次又一次的掷去扑克牌。
如今,每一张飞出去的扑克牌,都已经能难按肖星瑜想要的轨迹旋转,准度和力道都远胜从前。
虽然没法和沈乔良比,但要割断一片树叶,已经轻松能做到。
每一份成功都不是唾手可得,只是很多人看不到他人成功背后的付出而已。
肖星瑜在楼上待了近两个小时才下来。
再到学姐住处,进门时看到坐沙发上的学姐匆忙把一个本子藏到了抱枕后。
肖星瑜鼓着眼睛看着学姐,问道:
“学姐,你藏什么呀?”
“没藏什么呀,你看错了。”
“啊,这也能看错?”
宋南乔翻着眼皮望着天花板:“肯定是看错了。”
“……”
看着学姐耍无赖的样子,肖星瑜忍不住想笑:
“好吧,是我看错了。学姐,我再待一会儿,就回宿舍了。”
“嗯嗯,今天学生群内发通知了,从今晚开始展开校风学风整顿,等会就会抓晚归和夜不归宿的,你是要早点回去。”
“哦哦,那我不待了,我还有点事。”
肖星瑜匆匆离开,惦记着和紫荆的约定。
今天,能碰到她吗?
哪怕一下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