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十多分钟后,才拉开衣领,拿出一张扑克牌。
真就是刚才那张扑克牌,真到了他肩膀上。
虽然过程,嗯,像便秘一样,但确实做到了。
沈乔良眼神闪烁看着肖星瑜,说了一句:
“好在我没有急事,蜗牛应该都早爬到了吧。”
“……”
肖星瑜啊着嘴巴,哑口无言。
顿时委屈道:“师傅,你不应该是鼓励鼓励我吗,干嘛说的这么直啊。”
“哦,对,你做的很好,太棒了,加油,将来一定会超越我,简直是天纵奇才,万中无一。”
“……”
确定这是鼓励吗?未免太敷衍,太夸张了!
肖星瑜蔫了,斜眼看着沈乔良,什么都不想说了。
沈乔良反是尴尬般推了推眼镜,问道:
“那个……还不够吗?我再想想有什么好听的词。”
“唉,我怎么摊上一个这样的师傅。以后在别人面前,别说你是我师傅啊。”
“……”
好嘛,历来只有师傅嫌弃徒弟的,现在反被肖星瑜嫌弃了,刚刚是谁还感到骄傲的?
沈乔良和肖星瑜聊了一会儿,没有久留,走了。
下次再见面,又会是何时呢?
看着沈乔良离去,肖星瑜心情真有些复杂。
一方面,他不知道师父在忙什么,每次出现,就如同昙花一现。
另一方面,师父从不与他多说一些其他事。
似乎师父所接触的世界,是他触碰不到的世界。
也从不要求他做什么。
那张给他的卡片,意味着是其弟子的卡片,或许会是他这一生中,改变他人生意义的最特殊珍贵之物……未来可期!
但愿不负岁月,不负沈乔良。
殊不知,沈乔良走远后,点燃了一根烟,一边抽着,一边喃喃感叹:
“这家伙,这才多久就自学会了,当初我用了多久,两年?三年?夸他是奇才,他还嫌弃上我了,我这么诚实的人,多善良啊。”
咳咳!
肖星瑜回到了培训基地。
谢玉雯和冉古月正担心着他,眼见安然无恙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有袁盈也同样长松了一口气。
她已经把这事向老板汇报了。
然后,老板又转告给了孔蔷。
所以,肖星瑜回来的路上,孔蔷给他打了电话,询问情况。
肖星瑜大略说了一下,没有深入说,总之,这事已经处理好了。
孔蔷暗暗惊讶肖星瑜的处理速度。明摆着费家的人就是来找麻烦的,怎么这么快就处理完了?肖星瑜的能耐到底有多强?
这要去问挨了十巴掌的费清河,估计就能得到答案模版了。
那,费清河会就此罢休吗?
拭目以待吧,要是还来找肖星瑜麻烦,那十有八九不是肖星瑜动手的问题了。
就在第二天上午上课的时候,费城再次出现。
不认真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是费城。
因为两边脸蛋肿起老高,眼睛也肿了,挤的两眼只剩下一条缝。
想必是费清河打的。把自己挨的那十巴掌“转移”到了费城身上。
费城出现在教室门口后,直接双膝跪地,崩溃哭着哀求:
“肖星瑜,求你放过我。”
“我是个畜生,我不该找你麻烦,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
这一幕让教室里的学员都看懵了,下意识地看向肖星瑜。
肖星瑜皱着眉头,一时间无法确定费城玩的是哪一出。
费清河让他来认错的吗?
费清河心甘情愿认栽了吗?
说句实在的,肖星瑜真不认为费清河是这样的人。
从第一次见到费清河起,便没有半点好感。
可以说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为所欲为,如:当时赵一民亮出叔叔身份,费清河仍然一拐棍抽在赵一民腿上。
收拾箫路时,下手也狠,箫路手臂上都被他抓去了一大块皮。
欺负后辈贼带劲似的。
包括昨天,那一拐棍要是落在肖星瑜的气海穴上,那真会废在他手里。
所以,肖星瑜心底反还有些期望费清河还整出幺蛾子来。
可眼前……
肖星瑜马上跟课堂老师说了一声,出了教室。
叫起了费城,走远了些,才询问道:
“怎么回事?你老祖让你来的?”
“不不不,我…我自己来的,求你不要杀我。”
“杀你?”
肖星瑜眉头皱的更深,反问:“谁说要杀你了?”
问了好几句,肖星瑜总算弄明白了,听到了一个让他有些失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