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亮这孩子从小就粘他母亲,五岁之前时常跟他母亲腻在一起。”
“而在他五岁那年,我准备指导他学习枪术的时候,他却告诉我他想练拳法,当时我痛扁了他一顿,这小子也硬气,不仅没哭,还跟我顶嘴来着。”
“那之后,我强迫他跟我修习枪术,他跟我期待的一样,展现出了惊人的枪术天赋,不论修为只拼枪术的话,恐怕族内没一个人是他的对手。”
“可是我知道的,他还在偷偷学他所谓的拳法,她母亲对此,似乎并不反对却也没说同意,我也没见他母亲指导过他的拳法。”
风朔嗤笑一声,“你都不知道我刚入学那会儿他的拳法有多么拉跨,那要是他母亲指导过的拳法,那她母亲当年混出来的名气水分也太大了。”
“……”严巩似乎稍稍无语了一下,继而接着说道:“后来,他瞒着我参加了天元学院的入院招生,并成功通过了选拔,从那之后,不打一声招呼的冷战就开始了,他来天元学院这些年,基本上每年只回一次家,回家别的事情不做,就是陪他母亲,从头到尾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们父子就这么冷战了好些年,我知道,他跟他母亲一样怨我,可我还是无法释怀,时至今日,我依旧不愿看到他枪术上的天赋被埋没,这一点,此刻坐在你面前的我仍然没有改变这个想法。”
“挺好的。”出乎严巩的意料,风朔同志很是随意地点了点头,“你身为一族之长,有些事情无法做到面面俱到,也可以理解。”
严巩转头看向风朔,眼神稍显复杂,“小亮……”
“哦呦呦,你可别说些我承受不住的话。”风朔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我只是他的老师,总有一天会离开他的,你不同,你是他的父亲吧?父子之间不存在不可调解的矛盾,虽然我一个外人说这话有点不太好,但是……还是希望您能换位思考一下,站在你儿子的角度为他多想想。”
严巩眉头轻皱,“风朔老师你是觉得他比较适合修习枪术呢,还是拳法呢?”
风朔耸耸肩,“我说了不算。”
语毕,风朔径自转身找任天他们去了。
今天的比赛,最终结果,南域十三班这边,除了苗云裳,其他人都得了七分,而苗云裳……是八分。
至于为什么苗云裳会比其他人高一分,这其中的缘由,也只有少数几人从今天的比赛中看出来了。
隔天的比赛,南域十三班对上了隔壁十二班。
毫无悬念的一场,有史以来赢得最轻松的一场。
金薇薇:“我还以为今天要用上老段的计策了呢,没曾想赢得这么轻松。”
段乾坤:“但是你没感觉,刻意的视线越来越多了吗?”
金薇薇:“这是什么意思呢?”
苗云裳:“意思是,特意来此观察我们比赛的人越来越多了。”
“这有什么的,让他们观察就是了。”冯烈怒满不在乎地说道:“难不成看几场我们的比赛就能赢过我们吗?痴人说梦。”
霍空:“说的也对,我们这里目前底牌暴露的最多的就是老冯你了,”
“能别说出来吗?”冯烈怒没好气地说道:“我本以为上一场你们要发力了,谁曾想一个个都还藏着掖着,就我把最终底牌露出来了。”
“衡量好对手与自己的实力差距,选择适当的攻击进行回击。”徐风:“这一点,我记得风朔老师上课讲过啊。”
徐云:“鬼知道他上课在听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