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姜二牛答话。</P>

“真让人羡慕。”</P>

“是啊。”</P>

“二牛哥，你说要是夏娘子不卖饼了，咱们俩这生意是不是肯定还能恢复原来？”</P>

“不好说……”姜二牛认真想了想，“可能不会。”</P>

吃刁了的嘴，怎么可能还会凑合？</P>

就算凑合，应该也是不情不愿的。</P>

“为啥？”张来福一愣，“二牛哥你咋能这么想呢，依我看，咱俩生意不好，就是夏娘子给害的！”</P>

“来福。”姜二牛的表情严肃了起来，“这两日我仔细想了又想，觉得咱俩生意不好，不是夏娘子害的，就是咱俩这手艺不行，做不出来好吃的东西。”</P>

“你想想看，要是咱俩能做出好吃的饼或者包子，就算夏娘子做生意，也不会影响咱们两个人生意的。”</P>

胡说八道！</P>

他做的包子哪里不好吃了！</P>

这夏明月没开始摆摊之前，谁吃了他家的包子不是赞不绝口，直说好吃的！</P>

这事儿就是夏明月的错！</P>

张来福被姜二牛的话气得直打哆嗦，冲姜二牛喝骂起来，“得了吧，你就是个没本事的货，其他的啥也不是，往后你也少在我这包子铺旁边摆摊，免得让我沾染了你这穷酸气，坏了我家的风水，连带着让我跟你一块不赚钱！”</P>

这好端端的，竟是开始骂人了。</P>

姜二牛没想到平日里说话和声和气的张来福此时竟说出这样的话。</P>

在怔了又怔之后，姜二牛想起了这些时日张来福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P>

无一例外，皆是絮叨夏娘子家的生意，话里话外满都是嫉妒和仇恨，且那日在粮食铺子里说的话，大约也并非是玩笑话……</P>

恍然大悟的姜二牛，再看张来福时，眼中多了些惊恐和不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