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你说真的?”顾九宴眼底璀璨的宛如天边的星河,他从未有哪一天像现在这么激动的。
他的小姑娘刚才和他说,结婚。
他听的分明。
姜云舒说道:“当然是真的,两年后我们就结婚。”
顾九宴工作好、家世好、长得好,最重要的对她很好,顾奶奶、顾爷爷、顾姨、顾叔叔对她也很好,她喜欢她们。
和顾九宴结婚她是不会吃亏的,就连未来的孩子基因都是最好的。
若是女孩,长的要像她,男孩的话,像顾九宴最好了。
姜云舒已经在期盼那天的到来。
孩子,她和顾九宴的孩子,要多多的孩子,她会给她的孩子全部的爱,以及尽可能的创造优越的环境。
不缺钱不缺爱,是在幸福家庭中长大的小孩,她要将自己童年缺失的东西都弥补在她的孩子身上。
她要做不扫兴的母亲,她要让她的孩子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孩。
“舒舒,遇见你是我的幸运,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加倍爱你。”
走路走的好好的姜云舒突然被顾九宴嘴里的骚话闪到了腰。
狗男人也不事先通知一下,好让她做个心理准备,不过这话她挺受用的,具体的就要看以后,狗男人能不能做的到了。
事实却是,顾九宴还真的做到了。
姜云舒将顾九宴送回牛棚,顾九宴又反过来把姜云舒送回家里,理由就是夜里走路,他不放心。
姜云舒竟一点都挑不出来毛病。
家门口,还没和小姑娘相处够的顾九宴,不舍的说道:“舒舒,梦里记得想我。”
“知道了。”姜云舒敷衍的冲他挥挥手,然后无情关门。
被关在门外的顾九宴,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两年,还有两年他就能娶到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在这之前,他要努力赚钱。
小姑娘喜欢多多的钱,那他就去赚多多的钱。
顾母笑盈盈的说道:“舒舒,我烧了水,你快点去洗了,早点睡,天色也不早了。”
“谢谢顾姨,我现在就去。”姜云舒说完,回屋拿了套换洗的衣服就要去外边洗澡。
“……娇娇……我能给你搓澡么……”林知意拘谨的搓手手,她想将之前缺失的东西,一件件的弥补回来。
洗澡间。
姜云舒坐在泡澡桶里,任由林知意给她搓澡。
林知意像是练过的,力道不轻也不重,很舒服,眼皮子来回打架的姜云舒,没一会儿的就睡了过去。
林知意听着那轻微的打鼾声,这才敢仔细的用眼看。
当她看到姜云舒后背上那一道道的伤疤,怕惊扰姜云舒睡觉的她捂嘴痛哭。
她的女儿这是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吃了多少苦头。
过了一会儿,林知意才勉强止住哭声,动作轻柔的给姜云舒搓背洗澡,水温差不多要凉的时候,她轻声把姜云舒喊醒。
洗干净的姜云舒夹在林知意和顾母中间睡觉,林知意不舍得眨眼,生怕醒来是一场梦。
她还是那个没有找到女儿的失败母亲。
姜家这边岁月静好,另一边的万家,此刻被沈百川闹的人仰马翻。
眼睛挨了一拳的万新宇死死抱住沈百川的大腿,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要不然就沈百川醉酒这个迷糊样,放他出去,若是出点啥事,姜云舒和那个爱对象如命的顾九宴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
沈百川吼道:“……你撒手……我要去找那臭小子……决一死战……”
万新宇可怜兮兮的说道:“沈叔,你喝醉了,咱赶紧上床睡觉吧。”
“……你才醉了呢……我没醉……我要用刀剁了那小子……不对……我刀呢……快说你把我刀藏哪里去了……”
酒汉沈百川说完,就对万新宇上下其手,清白不保的万新宇急忙呼叫床上呼呼大睡的沈从容。
“沈爷爷,你醒醒啊,快救救我。”
“沈爷爷,我要死了……”
…………
万新宇声嘶力竭的呼喊求救,没有得到任何的响应,沈从容还将身子翻过去,继续睡觉。
万新宇心如死灰。
第二天。
酒醒后的沈百川被眼前的人吓一跳,盯着看了好久,才勉勉强强认出是谁,他关心的问道:
“万家小子,你这脸怎么看着像是被人打了呢?是谁打的你?我给你报仇去。”
“……你打的……”折腾一夜的万新宇有气无力,眼底泛青,眼神涣散。
他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了,碰上这群动不动就动手的人。
他命苦啊!
沈百川矢口否认道:“我打的?怎么可能,我这人最讲理了,你可别冤枉人。”
见他不认,万新宇强烈的控诉道:“就是你打的,大半夜你耍酒疯,要拿刀去砍顾九宴,我拦着你,不让你去,你就对我下死手,你瞅瞅你把我打的……”
经万新宇这么一提醒,沈百川多多少少想起来点,好像昨晚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瞅着万新宇那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脸,当即对他投向愧疚的目光。
“我的错,我跟你道歉,要不趁现在,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万新宇憋了一晚上的火,最终在这诚恳的道歉声中烟消云散。
“看着严重,其实也不疼的,不用去医院……”万新宇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掉眼泪。
沈百川再次向他表达歉意后,就火急火燎的跑去见女儿了。
家里来人,姜云舒就请了假没去上工,请假回来的路上,姜云舒和顾九宴碰到了跑着去上工的万新宇。
“万新宇,你这脸是被人打了么?”
万新宇气鼓鼓的看着顾九宴,就是不说话,姜云舒把目光转向顾九宴:“你打的他?”
“舒舒,我没有,不是我动的手,而且我也不喜欢打人,是他冤枉我。”
见顾九宴这么不要脸,万新宇忍不住的冲他翻了个白眼,然后赶在他没发现之前,及时收回来。
顾九宴不喜欢打人,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要是不喜欢打人,那自己之前身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