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启站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下，仰望着三楼那扇昏暗的窗户。这里就是目击者所描述的案发地点。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然后迈步走进了公寓楼。

公寓楼内弥漫着一股潮湿发霉的味道，墙皮剥落，楼梯扶手也锈迹斑斑。杨天启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向上走去，每一步都似乎踩在历史的尘埃上。

来到三楼，他敲响了目击者家的门。门缓缓打开，一个中年妇女探出头来，脸上带着警惕的神色。

“您好，我是法医杨天启，有些事情想向您了解一下。”杨天启微笑着说道，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可亲。

妇女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让开了门。她将杨天启让进屋内，然后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

“您是说那个案子吗？”妇女坐在杨天启对面，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神情有些紧张。

“是的，我想知道您当时看到的具体情况。”杨天启点了点头，目光专注地看着妇女。

妇女皱了皱眉头，似乎在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那天晚上，我正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我走到窗边一看，发现楼下围了好多人。我好奇就下去看了看，结果就看到……”说到这里，妇女突然停住了，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看到什么？”杨天启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妇女颤抖着嘴唇说道：“我看到一个人影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血红色的，就像是野兽一样！”

杨天启的心猛地一颤，他知道妇女描述的正是轮回眼的特征。他努力保持着平静，继续问道：“那个人影后来怎么样了？”

“他……他突然消失了，就像一阵风一样。”妇女说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杨天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妇女。“您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当时那个人影？”照片上的人正是他们正在追查的嫌疑人。

妇女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我当时太害怕了，没看清楚他的样子。”

杨天启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那您还记得其他什么细节吗？比如那个人影有没有说什么话，或者有没有其他异常的行为？”

妇女想了想，突然说道：“对了，我记得当时那个人影好像说了一句话，但是声音很低，我没听清楚。”

“他说了什么？”杨天启立刻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