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

“或许这背后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故事。”杨天启若有所思地说道。

审讯室的气氛变得越发紧张，警官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入手。

“小张，我们知道你刚从精神病院出来。”警官的语气柔和了一些，“那里的日子不好过吧？你也许有很多话想说，我们可以倾听。”

小张的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的喉咙动了动，仿佛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杨天启见状，决定亲自尝试打破这层坚冰，“小张，我注意到你对玫瑰花香有特别的反应。那对你来说，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小张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缓缓地抬起头，望向杨天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似乎隐藏着无尽的痛苦和恐惧。

“玫瑰……花香……”小张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回响。

杨天启心中一动，他知道自己触碰到了小张内心深处的某个敏感点，“是的，玫瑰花香。你能告诉我们，它让你想起了什么吗？”

小张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仿佛在玫瑰花香的刺激下，那些被深埋的记忆开始逐渐复苏。

“小时候……后妈……”小张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痛苦，“她喜欢用玫瑰香水……每次她打我……我都能闻到那个味道……”

随着小张的叙述，审讯室内的气氛变得越发凝重。警官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张会对玫瑰花香有如此强烈的反应。

“所以，当你闻到玫瑰花香的时候，你会想起那些痛苦的回忆？”杨天启轻声问道。

小张点了点头，泪水开始在他的眼眶里打转，“是的……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会变得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