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娇懒理这个庸俗的女人,懒得看她生气与否。她用眼神狠狠地向相抛了个“你自己惹事”的眼神,这家伙怎么会和这种女人有瓜葛?一声“相柳哥哥”,听得她心里直犯恶心。
相柳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心里暗自偷笑,这丫头肯定又打翻了醋坛子。他轻轻地拉起涂山娇的小手,贴近她的耳边,温柔地问道:“怎么,生气啦?”话语间充满了宠溺和笑意。
涂山娇气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像只小青蛙一样:“哼,我才没有说谎呢!”相柳在一旁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轻轻地摸了摸涂山娇的小脑袋,就像是在给一只软绵绵的小猫顺毛一样,温柔得让人心都化了。
“阿离哥,咱们啥时候能去皇宫呀?我迫不及待想给你父皇治病啦!”涂山娇故意用那种甜甜的、腻腻的声音叫着南荣离,心里其实有点小九九。
南荣离一听,先是愣了一下,这涂山娇今天是唱的哪一出啊?但很快,他就明白了过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哎呀,小娇妹妹,随时欢迎你来哦!”
涂山娇一听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心想:这南荣离是不是吃错药了?平时那个一本正经的他哪去了?今天怎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她故意跟他演个戏,没想到他还真的戏精上身了!涂山娇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里直嘀咕: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
相柳听他两人这么妹长哥短的,:“小姑奶奶,别生气,我一会跟你解释。”
涂山娇倒不是真的气相柳,看到相柳的样子,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看了看惹她心烦的女人-鬼方琉璃。
南荣离暗自沉思,涂山娇究竟是怎样的一位女人?他始终坚信自己不会对女性产生情感,因此,他的目光始终坚定地聚焦于皇权之上。他深知自己不应被眼前之事所牵绊。然而,当他目睹涂山娇与防风邶之间亲密无间的恩爱时,他内心却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难以分辨这是否因他们之间的甜蜜而触动,还是源于自己内心的微妙变化。
他原本以为涂山娇不会冒险前往魔渊,更不会涉足魔族禁地,去为他父皇寻找解蛊的灵药。他对父皇怀有复杂的情感,每当想起他的母亲,他便更加坚定了自己登基的决心,誓要给予母妃应有的荣耀与地位。想到这里,他再次恢复了冷静与理智。
\"你们是否还记得本姑娘的存在?\" 鬼方琉璃的声音沉稳而略带威严,显然对长时间被忽视的现状表达了不满。在她的生活环境中,她早已习惯了如同女王般受到众人的瞩目与尊重。
\"我们已经吃完了,小二,这是给你的银两,无需找零。\"
\"阿离大哥,我们是否现在可以启程了?\" 涂山娇言罢,未待南荣离回应,便拉着相柳向外走去。
恰在此时,一位身着朴素却难掩其高贵气质的妇女步入店内。涂山娇定睛细看,惊讶道:\"霜月婆婆?\"
\"涂山娇?\" 对方回应道。
两人久别重逢的人甚是欢喜。
“婆婆,您怎么又回魔界了?你不是已经出去了吗?您的事情都办完了?”
“嗯,我刚一出魔界,本不知道向什么地方去找,那日,碰巧遇到了我原先部下的孩子,后来才知道,我们灵蛇族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说道这里,霜月婆婆内心既感慨又开心,现在还有一事牵挂着她的内心,她打听了,女娲自从自己的女儿病死后,就一直未露面了,世间无人知道她的去处。
回头便看到鬼方琉璃一旁气鼓鼓的样子。
“琉璃,快到月姨这里来,月姨给你介绍个朋友。”公孙霜月开心的向鬼方琉璃招招手,鬼方琉璃忍着爆发的怒火,要不是能坐上族长夫人的位置,要不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又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婆婆,她忍了忍,乖巧的走到霜月婆婆身前。
“月姨,我们已经认识了,您怎么认识她的?”
“说来话长,月姨得亏了涂山姑娘帮助,才能出魔界。”
公孙霜叶看了看涂山娇身旁两个男子,一个谦谦君子,一身黑色衣服将他衬托的仿佛有说不尽的秘密;还有一个人,此时他正负手而立,干净洁白的衣服将他衬托的仿佛一株莲花,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耶。
涂山娇看婆婆注视相柳半天,赶紧跟婆婆说道:“婆婆,差点忘记告诉您,他叫防风邶,是中原防风氏家的二公子,就是他送的我琉璃霜月剑。”
鬼方琉璃惊呼道:“什么琉璃霜月剑?!这把剑怎么在你那里!”忽然想到了什么:“那是相柳哥哥要送给我的,你怎么可以偷走我的剑?”说着娇滴滴的让人觉得我见犹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