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死心了。
安枫,有没有听见?我们既没有拖延,也没有亏欠。
她慢慢地闭上了双眼,终于是支撑不住,陷入了沉睡之中。
安陵出来后,第一时间就让羽林卫将月仪伶拿下,月元时等人还处于震惊当中,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安陵就让无关人等退了出去。
“陛下,菲秀的死,会不会跟一凌有关系?”月元时不解的道。
“我要亲手去看看。”安陵的语气很冷,他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女白白死去。
月元时不再说话,安静的站在一边,没过多久,他就看到羽林卫押着月仪伶走了过来。
“放开我!”他大吼一声,大吼一声。月仪伶喊了一声,不过看到安陵那张黑着一张脸,她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老老实实地跪下了。不过安陵只是微微抬起了脑袋,小夏子会意,走到月仪伶面前,对着她就是两个耳光。
月仪伶还沉浸在震惊之中,她还没有来得及说清楚,安陵就让人揍了她一顿,显然安陵很在意乎月菲秀,可是越是在意,就越是受伤,月仪伶不由得轻笑一声,心中暗骂这家伙真是蠢货。
“我在说,你有没有把菲秀推下去?”安陵的声音不大,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月仪伶抬着脑袋,两眼放光,道:“我,我把她给推了。”
说完,安陵再次一耳光抽在了月仪伶的脸上,这一次,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月仪伶的双颊很快就肿胀起来,一道道手指印出现,但安陵相信,就算是把月仪伶碎尸万段,也不足以弥补她的罪过!
“仪伶,你好残忍!”苏青辞还在哭泣,听到月仪伶的话,她差点就想要杀死月仪伶。
“残忍?我没错。”月仪伶却是一点都不害怕,看着安陵,“陛下,我也算是助你一臂之力,陛下连分由都不知道,便要责罚我,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安陵额头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他冷笑一声,看着月仪伶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恶心,不过,她既然承认了,那就没必要废话了,道:“带她出去,剁了她的手臂!”
月仪伶一看羽林卫要抓她,心中也忍不住有些慌乱。那孩子又不是皇帝亲生的!”
安陵一怔,抬了抬手,羽林卫顿时停下脚步,月仪伶赶紧将书信递了过去:“这封书信是她亲笔所书,辛亏臣女及时阻止,还望陛下明察秋毫。”
看到信封上的“安枫亲启”,安陵就觉得有些不妙,他拆开信纸,逐字逐句地读了起来,月菲秀自从被墙壁砸醒后,字迹就发生了变化,但依然可以辨认。
他反复地反复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很想说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又或许是谁在临摹她的字迹,但现实就在面前,他浑身打了个寒颤,被一股冷风一吹,差点没叫出声来。
她竟然敢拿他当枪使,她竟然可以因为安枫的儿子,而对他动歪心思!
他到底是在欣赏她的智慧,还是在嘲笑他的愚蠢?